金陵,秦軒自床榻而修煉,體內那株青木愈加璀璨了。
這幾天,他不曾回龍池,一是龍池山靈脈剛入六品,於他好處不多。
二是他即將大婚,前世今生也不過這一次,總是要上那幾分心思。
就在秦軒修煉之中,門外已經傳來一點嘈雜生,將他緩緩自修煉之中醒來。
“我說,這婚禮還是辦在京都的好,秦家畢竟是京都第一大世家,而且,京都乃是華夏帝都。”秦文德的聲音徐徐傳出。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老爺子的意思?”沈心秀不滿的聲音道:“秦家如今在京都不錯,京都也是華夏帝都也不錯,但金陵可是秦家祖地,結婚要是去京都,是不是太折騰了些?”
“更何況,在京都和在金陵有什麼區彆?小軒還要在龍池山修煉,你總不能來回折返折騰吧?”
二老爭論著,秦軒大婚,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唯獨這結婚場地讓秦文德和沈心秀有了分歧,一則是京都成婚,更加隆重,秦軒如今已經當世第一,名震世界,在何處結婚,自然不能輕視。沈心秀倒是覺得太麻煩了,自己兒子結婚,何必弄的如此大張旗鼓,在金陵結婚,免得來回折騰,而且秦軒久在金陵,就為了結婚去京都,傳出去也不好聽。
二老依舊各執己見,直至,秦軒走出來。
秦軒望著自己爭論的父母,不由一笑。
“爸,媽!”秦軒淡淡道。
“小軒!”沈心秀有些生氣,望著秦軒,“來,小軒說,你決定在哪結婚?”
秦文德也暗暗的瞪了一眼秦軒,“你爺爺是想在京都的!”
“你少來拿老爺子壓秦軒……”
眼看二老有越吵越烈的趨勢,秦軒連忙打斷。
“爸,媽!結婚而已,在哪裡都一樣。”秦軒啞然失笑,使得二老爭論聲漸漸平息下去。
秦軒噙著淡淡笑容,他看了一眼窗外碧穹,輕聲道:“我結婚之處,自是舉世來朝之處,京都也好,金陵也罷!”
“何必在乎?”
笑著,秦軒不理會二老目瞪口呆的神情,向彆墅外走去。
徒留秦文德和沈心秀麵麵相覷,二老好一半晌才緩過神來。
“也是,這臭小子是青帝,京都和金陵又有什麼區彆?”秦文德歎息了一聲,“不管在哪,皆舉世來朝麼?”
沈心秀冷哼一聲,“那就聽我的,金陵!”
“好!金陵。”秦文德這一次不再爭,而是也出門,去跟老爺子說一聲。
……
七日後,這場婚禮足足準備了七天。
整個金陵似乎都在震動了,不少民眾滿是錯愕的望著這座金陵城。
整整七天,整個金陵城就仿佛變了個樣子。
張燈結彩,更勝年關。
仿佛是天上月老下凡,鋪築這一座婚城。
百千大路不通車,唯有豪車在兩旁。
多少人站在高樓望著那些豪車,千萬,上億,一輛輛,如若那十裡長龍百千條,彙聚在一處。
“我聽說,似乎是哪家的大人物要結婚了!”
“我的天,什麼大人物結婚能有這場麵?就算是古代的天子也不為過吧?”
“真是,你們看……”
不知多少人望著這一幕,膛目結舌,不敢置信。
一人成婚,竟將金
陵做婚城!
秦家,秦軒靜靜的望著那遠處,賓客儘來,聚秦家。
人潮平靜,不敢有半點喧鬨。
那其中,有太多的大人物,巨頭,隨便來一位,都足以震動一域,一方,一國。
這是真正的舉世來朝,世界眾國內,甚至那些高層,巨頭,亦來此。
莫說世界大族,大勢,誰人不曾來?
青帝大婚,這近乎是舉世同慶。
隻可惜,秦軒對這舉世來賀卻不曾有半點動容,他神色依舊平靜,身著喜袍,靜靜的望著那遠處。
遠處,緊鑼密鼓,仿佛是一條紅龍蜿蜒而來。
君家嫁女,十裡紅妝!
秦軒似乎看到了,那喜轎上,那細釵鳳儀,紅衣嫁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