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一脈，也未必會唯秦長青馬首是瞻。
畢竟，如今的秦長青，僅僅是混元，哪怕實力可比入聖巔峰，甚至誇張，可比半帝，又如何？
何曾有大帝於半帝麵前垂首，就算是古往紀元，也不是不曾有青帝隕落過，被不朽一脈，或者其他帝嶽，乃至一些強大的存在抹殺。
“最近，冥土的那些動靜，與你有關？”羅黑天忽然開口，這一次，他神情上略有凝重，“我的一些麾下，早有稟報！”
“秦長青，你想要建立一方勢力可以，但你想挖我牆角，未免太過分了！”
羅黑天的麾下，有幾位聖人，但這些聖人，就在昨日，有一人，脫離了他羅黑天，消失在仙冥內。
就連羅黑蕉，最近也鬼鬼祟祟，他懷疑也與秦軒有關。
秦軒淡淡的看了一眼羅黑天，“世間前路無儘，每一個選擇，皆是一條路。”
“勢力？我秦長青一人，便是這世間最大的勢力！”
秦軒話語，狂到極致，讓羅黑天眉頭緊鎖。
他忽然一笑，“看來，是我說錯了，應該不是你做的！”
羅黑天深吸一口氣，他在試探，不過仙冥內，的確有一些暗流在動，當初在天九聖關，那五聖朝拜，也不算是秘聞。
他猜測，這秦長青，也在布局。
秦軒淡淡的看了一眼羅黑天，“不，是我做的！”
“你羅黑天，終有一天，也要去選擇前路！”
淡淡話語，讓羅黑天一怔，旋即，他麵色大變。
“你當真在布局，在招攬聖人天驕？該不會是連我都想收入麾下！？”
秦軒目光平靜，“有何不可？”
前世，他與羅黑天多有爭鋒，但這一世卻不曾到搏生死的地步。
包括尹可為，包括秦亂古等人，隻要這一世不招惹到他秦軒，秦軒也不會直接動殺手。
羅黑天的臉色難看到極致，他麵色不斷變幻。
忽然，他一笑，“秦長青，我羅黑天的傲骨，也不是那麼輕易折得，你想要收我入麾下，可不是那麼容易……”
“九道之一的輪回，我曾撰一法，可傳你！”秦軒悠然抿茶，淡淡道。
一句話，便讓羅黑天話語戛然而止。
“你當真動的輪回之力？”羅黑天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秦軒。
秦軒卻是平穩的放下茶杯，“還不打算傳你，所以，你可以多布一些局，也能幫我省下一番功夫。”
“秦長青！”羅黑天聲音內仿佛在壓怒火，“你吃定我了？”
秦軒卻不曾在回應，他餘光，略過秦昊所在的方向，不知在思索什麼。
三個月零七天後，樓閣之門，緩緩打開。
十二歲月聖盤，歸入到那白衣內。
白衣向城外走，步伐緩慢。
“差不多，也應該見一見了！”
城外，秦昊如今隱隱呈現蒼老之態，發絲蒼白蓬亂，如若將朽的老人。
十三年三月零十四天，他，散儘修為，已成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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