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書院之內,氣勢一陣低迷。
一些古帝,包括大帝,皆是暗中生怒,卻又無可奈何。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祖地挑釁,大帝戰場中生靈挑戰太初書院。
他們培育後輩,將太初書院內的生靈當作踏腳石。
最終,這一位古帝級的生靈傲然離去,可太初書院卻是暗恨不已。
白帝受傷,一旁的凰邪、太凰真兒也是麵色發沉。
“那些爭渡者,都是在如始古原般的世界中,縱橫同代的存在。”
“太初書院居然有諸位大帝庇護,可終究不如那些已經超脫之人。”
“如今五域禁大帝鬥爭,祖地,爭渡天宮的人卻試圖以這種方法打壓上蒼,以絕後輩絕世者。”
凰邪開口,他如今也已成了大帝,可隻是初入門庭。
“我隻是氣不過,罷了,這點小傷,調養一段時間即可。”白帝緩緩開口,說著,她抬頭望去,“就在剛剛,有人似乎在探尋時間長河,我感覺到了。”
“爭渡天宮與祖地內,可能又要有一位絕世的存在出世了。”
想到此處,白帝的臉色愈加難看。
曾幾何時,上蒼之上在她的眼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可如今,即便是上蒼之上聯合太古墟,域外,也不敵爭渡天宮與祖地。
那些爭渡者的數量雖少,每一位的實力
,卻是太過強大了。
百萬年間,始古原曆經了太多次的大戰,也斬殺了一些爭渡者,可真正絕世的存在,依然巍立在始古原之上。
凰邪也察覺到了,可他隻是察覺而已,以他的實力,還無法做到輕易看向時間長河的程度。
“難不成,那些爭渡者又要有動作了麼?”凰邪長歎一聲,“始古原,何時才能平靜。”
“要是長青哥哥在,這些爭渡者們還敢放肆?怕是早已經閉門不出了。”太凰真兒忽然開口,她神情落寞,“自從長青哥哥不在後,始古原,再也找不到如同長青哥哥一樣的強者了。”
聽到太凰真兒的話,凰邪與白帝對視一眼。
“是啊,你長青哥哥的確算是傳奇了,百萬年,竟無一人能與其媲美。”
“可惜,你長青哥哥不在了,或許,他已經從始古原中超脫,如同那些先輩,踏入到了傳說中的未知之地。”
“一旦超脫,再想回來,近乎不可能。”
凰邪笑了笑,眼中也有惋惜。
是啊,若有他在,太初書院,又豈能為人所欺?
時間長河的波瀾,引得整個始古原內暗流湧動,爭渡者也好,大帝級生靈也罷,都在試圖尋找那位窺探時間長河的身影。
尤其是那一縷氣機,便壓得五域大帝級生靈,壓得爭渡者都難以
抬頭。
可誰也想不到,此刻的始作俑者,卻是身在太初書院之中。
秦軒身著一襲白衣,負手而立,望著這些書院中的眾生萬物。
一些太初書院的弟子看到了秦軒,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並未多問。
直至,有一人攔住了秦軒的去路。
一名盲人,正手握竹竿,佇立在了秦軒的麵前。
“閣下的氣息好陌生,應該不是書院中人吧?”天盲緩緩開口,他如今也是古帝級巔峰的存在,隻是雙眸已然為黑暗所遮,未曾睜開。
“不是!”秦軒一笑,“我隻是一介散修,見太初書院風景秀麗,過來看一看罷了。”
見到曾經的故人,秦軒心情不錯。
“哦?閣下覺得太初書院如何?”天盲問道。
秦軒淡笑一聲,遲了幾息方才回道:“風景不錯!”
天盲的眉頭微微皺起,風景不錯?豈不是說,太初書院除了這風景,一無是處麼?
天盲的身上,隱隱有不善的氣息。
“最好不要試圖出手,要不然,你會敗的很慘。”秦軒察覺到了天盲的意圖,笑著道:“我隻是一個散修罷了,不願與任何人引起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