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翼....”
玉天翼...
聽著,也輕聲念叨著,腦子裡又是仔細想了想。
慕容柔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仰起頭死死地盯著玉天翼的臉,她的麵色卻是慢慢的開始發白。
他不敢置信都盯著玉天翼,連續好幾次張嘴,卻都在中途又閉上。
手上的力度加大,弄得慕容柔麵色變了右邊,紅白交替。
玉天翼神色戲謔,目光調侃,說道:
“怎麼,你這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慕容柔根本就不敢看玉天翼的眼睛,她隻覺得自己置身在冰窟之中。
可這種冰寒的狀態並沒有能夠持續太長的時間,在玉天翼的操作下,她又仿佛靠在火爐旁。
思來想去,慕容柔覺得自己不能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弄個清楚才行。
她抓住玉天翼那抓著良心的手,仰起頭,已經帶著水霧的雙眸注視著他,問道:
“你...你同朱竹清是什麼關係?”
手雖然是被抓住了,但身體還是自由的。
玉天翼低頭貼在了慕容柔細長的脖頸之間,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感慨,說道:
“你為什麼突然間問這種事情?”
慕容柔的麵色又白了幾分。
玉天翼的回答中,沒有詢問朱竹清,這就說明他知道朱竹清是誰。
而在這種情況下,玉天翼的身份和她的腦海中依稀有著一些記憶的一個人名吻合。
再是看著宛如一條吃不飽的狗的玉天翼。
當名字和相貌重疊在一起之後,慕容柔隻覺得腦袋充血。
沒有能夠控製住,就差了一點真的就暈了過去。
“你...你是....”
難以啟齒,慕容柔羞憤難當,可那實在是過於困難,她還是沒有辦法能夠說得出口。
彆看她的外形仿佛是一個很放得開,又是生了如此多閨女的女人,就什麼都不在乎。
那隻是先入為主的判斷而是,事實上,慕容柔是一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
哪怕是在丈夫亡故都已經將近十年的時間了,她都是潔身自好。
就算真的難受有著需要的時候,也不假借外人之人,而是靠著自己,自力更生來越過困難。
如果不是因為玉天翼這般強硬的方式,出其不意的襲擊,同慕容柔發生了這一切。
她一定是會保持著現在的生活狀態,一直到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