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
玉天翼並沒有因為唐嘯那淩厲的質問而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甚至不顧唐嘯此刻的嚴肅，頗為散漫地說了一句沒什麼理頭的話。
唐嘯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眼神奇怪又帶著幾分憋悶。
這家夥，當真是沒有一點正形！
很是泄氣，又覺得力量無處用，全部都憋在自己的心裡，不管是怎麼來做，都隻會是讓自己覺得難受。
剛才好不容易提上來的氣勢，就這麼，瞬間就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你難道已經忘記了當初將我們昊天宗帶出來的時候所做出的承諾了嗎？”
無力又頹然，明明是曾經上三宗最強大的一方，身份尊貴的宗門之主。
可是因為種種原因的共同作用下，讓他麵對著玉天翼這個小輩的時候，都顯得有些拘謹。
甚至連過於重的話都不敢說，也不能說。
所以唐嘯又怎麼可能會好受得了。
“自然是沒有忘記...”
玉天翼就像是待在自己的家裡一般，不緊不慢，從旁邊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這副淡定的模樣，就真的像是回到了自己家裡一般，哪裡有絲毫的緊張。
哪怕是麵對昊天宗的宗主，他也很自然。
“那你...”
唐嘯有些氣惱，有些話脫口而出，但又硬生生被他給憋住，終究是克製了下來沒有講出來。
隻是那模樣，看著讓人都替他覺得難受。
玉天翼的眼角忍不住上揚。
你這可真是太難受了，要是真的不爽，就爆發出來吧。
可惜，你還是做不到啊。
“事情都還沒有開始，你在著什麼急？難道是準備主動同武魂殿動手？”
玉天翼仿佛是開著玩笑一般，將唐嘯和大部分的昊天宗高層心裡曾經有過的念頭給說了出來。
他本想一口應聲附和一下，但見到了玉天翼那副玩味的表情之後，馬上就收斂住。
心頭一沉。
他們難道要毀約。
壓抑著心中不安和後怕的念頭，唐嘯立刻問道：
“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