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連忙躲閃,內心崩潰:為啥小鬼頭是隔空打牛,到它這裡要貼身肉搏?
陳卓玩了兩個多小時,鬼域裡打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沒了力氣,鬼被打的殘破不堪,耗空了體內陰氣。
雙方不得不的暫停休戰,各自選做走廊的一頭為地盤。
羅玉民捂著被拽禿的後腦勺,忍不住詢問:“你們對鎮魂司有這麼大的怨念嘛?五隻鬼打我一個?”
對麵的吊死鬼,手拿著一截斷掉的舌頭:“你們對我們鬼有這麼大的仇恨嗎?非要抓我們?”
兩方爭執不下,體現周愛國和事佬的時刻到了。
“哎哎哎,都彆吵了,我說句公道話,咱兩方,雖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應該算仇人吧,都彆忘了,咱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天魔教,陳卓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們覺得呢?”
雙方都沒出聲。
周愛國挺身站到羅玉民前麵:“我的意思是,咱暫時放下對彼此的偏見,聯起手來去對付天魔教,我這麼說,沒意見吧,都商量商量。”
不是周愛國想妥協,還不是因為自己這邊不占上風,沒有球用的李青山,簡直就是個拖油瓶,優優剛成為修士,有如此的實力,實屬不易,再有就是這個五階修士的羅玉民,什麼玩意,看起來跟他一個二階的沒什麼兩樣,連五個四階惡靈都打不過,自己好歹能拖住個快三階的鬼物。
周愛國是典型的烏鴉站在豬身上,隻看見彆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周愛國用胳膊肘捅捅羅玉民,羅玉民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對麵的鬼物商討,由吊死鬼出麵。
“我們討論了一下,陳高人讓我們聚在一起,其必然是有一番用心良苦的,也許正如你說的那般,讓我們團結起來,去應對真正的敵人。”
大局麵前,人鬼都懂,至於小局!
梳妝女不屑的打量著張優優:“要不是看在你是相公的徒弟,你早死了知道嗎?乖乖叫聲師娘聽聽。”
“呸,張口就喊我師傅相公,我師傅知道嗎?還師娘,你給我師傅提鞋都不配。”
這兩個女人,簡直潑婦打架,頭發被對方抓的亂糟糟,嘴上依舊不饒對方。
兩方的人鬼,選擇無視。
女人就是麻煩,這種爭風吃醋的事交給陳卓處理就行。
就是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陳卓麵前,還敢不敢這樣潑婦罵街。
淩晨兩點多,陳卓玩累了,四仰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小屋裡發出陣陣鼾聲。
小鬼頭還不想回到陳卓的身體裡,與大貓在院子裡嬉笑打鬨,女鬼阿言收拾雜亂的房間。
門衛室的保安,恐懼又羨慕。
“這鬼看起來也不恐怖啊,你看那隻虎,乖的跟貓一樣,這小鬼,我聽說鬨過命案,現在看起來跟普通小孩子也沒啥區彆。”
“你看看擦窗戶那隻女鬼,從水房來來回回走了四五趟了,真勤快,可惜死的太早了,我媳婦要有這一半,我睡覺都能笑醒。”
“再等幾天,跟他們好好處處,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關鍵時候,沒準還能救咱一命。”
“神州行,我看行。”
夏季的夜是短暫的,淩晨四點未到,天已經白蒙蒙的一片,小鬼頭跟大貓與阿言打了聲招呼,大貓與阿言回到了陳卓的身體裡,小鬼頭則才想起來鬼域一直沒收回來。
飄到鬼域樓層,轉動音盒。
鬼域消失。
走廊上赫然出現人鬼亂象。
小鬼頭不解的看著一切,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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