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在屋內翻找無果。
“陳二卓,是不是你動了卓同誌的毛筆?”
“不是我,我從來沒動過屋子裡的東西。”
陳卓站在屋裡,叉著腰:“那卓同誌的毛筆上哪去了。”
……
青山精神病院的會議室裡。
趙明亮盤腿坐在桌麵上,前麵放著三個小碟子,每個碟子裡放著一枚卓式精元丹,桌旁架著三台錄像設備,齊齊對準趙明亮。
錄像設備後麵一次站著周愛國、李青山、李青山肩膀上的黃鼠狼。
李可在忙著查看三台設備的情況。
周愛國莫名的緊張,咽了口唾沫,轉頭問李青山:“都準備好了,可以了吧。”
李青山緊張的嘴唇都在發抖,轉頭看著肩膀上的黃鼠狼。
“小貓兒,現在可以了吧。”
黃鼠狼翻了個白眼道:“你是煉丹師,你問我?”
李青山抬手撓撓他半月未洗的頭:“行吧,開始吧。”
周愛國吩咐:“明亮,你吃一顆試試。”
趙明亮更加緊張,伸出去的手都在劇烈打哆嗦。
捏起一枚卓式精元丹。
李青山看到趙明亮抖的厲害的手,膽戰心驚道:“小夥子,這麼貴重的丹藥,你可得小心著拿。”
完犢子了。
本來還隻是小抖,被李青山這麼一說,變成了大抖。
可是把李青山嚇壞了。
但好在,雖然抖的厲害,但捏的還算穩。
趙明亮度秒如年的將丹藥送入了口。
入口即……
苦!
太特娘的苦了。
趙明亮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苦的東西。
是那種純苦還帶著點怪味。
趙明亮嘴裡含著卓式精元丹,沒勇氣咽,沒膽量吐,更不敢咬。
關鍵這丹藥,在嘴裡融化的也很慢。
周愛國迫不及待的追問:“明亮,怎麼樣啊?”
李青山、黃鼠狼、李可,紛紛露出期待的神色。
趙明亮緊閉著嘴,咬緊牙關,臉憋得通紅,苦的眼淚都彪出來了。
周愛國見趙明亮臉通紅:“有效果了,老李,看見沒,有效果了,小貓兒,瞧見沒,李導演,你們快看,有效果了。”
李青山擺擺手:“你可彆咋呼了,哪有那麼容易見效,小夥子,是不是丹藥太苦了?”
趙明亮咬著腮幫子,重重的點頭,等待著李青山給他解決一下,至少緩解一下苦味。
李青山輕歎一口氣:“良藥苦口利於病,苦是苦了點,你要堅持住啊,你想想,你隻要忍過去了,你就是修士,你沒忍過去,那就是個廢物,小夥子你要挺住啊。”
趙明亮:“……”
“有多苦啊?”周愛國問道。
李青山抬頭想了想:“這個苦沒法形容,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周愛國抿抿嘴,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苦,那是哪種苦。
李青山瞅了兩眼周愛國,繼續道:“服用丹藥之後的幾天,甭說能吃東西,就是吃得下東西也是丹藥的味兒,關鍵就在於,你還不能吐。”
“我咋感覺你說的跟屎似的。”周愛國道。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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