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透過車窗,觀察道路兩旁景物。
“還真是唉,這些樹枝怎麼斷的這麼多?“
路旁的樹,仿佛被台風肆虐過一般,樹梢部分枝乾折斷,有些還剩下樹皮倒掛。
“鳥也是蔫頭耷腦的,一點活力都沒有。”
黃鼠狼將陳卓畫的鬼符,放到馮寶的座椅旁:“南陽市不比金海市,把符裝好。”
隨著房車臨近南陽市。
那股死氣愈發明顯。
雖然是晴天,但整個天空都陰沉沉的。
很多樹木被攔腰折斷,露出參差不齊的截麵,從截麵上看,樹心乾枯,已無生命力。
好不容易見個活物吧,都是行動遲緩,看起來病懨懨的。
中午,房車停在了馬路邊。
由馮寶開火,幾‘人’吃了泡麵。
下午五點,房車從南陽市高速路口駛下,遇上了鎮魂司設置的第一道關卡。
路麵擺放著拒馬當防護欄,每隔一段距離還鋪設了沙袋。
拒馬之間,有精銳修士部隊把守。
關卡兩側,設有兩架瞭望台,上麵架有紅外夜視以及可見光自動監控設備。
自打陳卓的房車下了高速,就一直被瞭望塔上的攝像頭牢牢鎖定。
“是陳大師的車,放行。”
自打陳卓上路起,羅玉民便第一時間通知了南陽市鎮魂司司長米懷遠。
南陽市的鎮魂司修士們已經等候多時了。
負責守關的修士們快速打開拒馬,剛好供一輛房車通過。
下了高速,房車又相繼通過三層關卡,才得以進入南陽市市區。
南陽市道路兩旁的門店都已經關閉,有些門店上還掛著招租轉讓的小廣告,陰風吹過,發出沙沙的響聲。
陳卓從沒見過這樣的城市,好奇的扒著車窗朝窗外查看。
“咋一個人都沒有呢。”
陳卓嘀咕道。
房車行駛到南陽市鎮魂司門口。
剛剛停下,鎮魂司內跑出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這人正是南陽市鎮魂司司長米懷遠。
米懷遠跑到車門前,還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皺,看的出來他很緊張。
房車車門緩緩打開。
樓靈屁顛顛的跑下車。
“歡迎陳大師親臨南陽鎮魂司。”米懷遠招呼道。
樓靈眨巴眨巴眼:“大傻逼……”
米懷遠打量著眼前這位陳大師,想起羅玉民的叮囑,有個和陳大師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張嘴閉嘴就喊大傻逼,其實不是在罵人,那是他的開場白。
莫不是就是這位?
“狗二卓,誰讓你比卓真神先下車的。”
陳卓罵罵咧咧地從車上走下來,看到比他矮的米懷遠。
他記得這個矮胖子,叫米什麼的,長的跟大米粒似的。
米懷遠趕忙招呼:“歡迎陳大師親臨南陽鎮魂司。”
在外人麵前,陳卓揚起下巴,端起架子:“嗯。”
米懷遠見陳卓很是高冷,趕忙攤開一隻手邀請:“陳大師,一路辛苦,司裡已經備好飯菜,快請進。”
陳卓邁動步子,走進鎮魂司。
陳卓都端起了架子,樓靈自然不甘示弱,也翹起了下巴,跟著陳卓走進鎮魂司。
黃鼠狼則還是那個黃鼠狼,跳下車,眼神掃過一層層的柵欄與看守的修士,疑惑道:“鎮魂司門口還用布置這麼多防禦嗎?”
米懷遠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有個能正常交流的了,哪怕它不是個人。
“黃先生有所不知,南陽市的死生門陣法雖然被破,但整座城市損失慘重,超過一半市民出現屍化現象,而且還有天魔教徒隱藏在屍化市民中,一到晚上,這群屍化市民就到處鬨事。”
進入鎮魂司還沒走幾步,一名修士小跑過來,在看到陳卓等人陌生的麵孔時,沒有開口。
米懷遠道:“都是自己人,什麼事,說吧。”
那名傳話的修士說道:“司長,十一號避難營遭遇了襲擊,城中大批的喪屍正在往十一好避難營方向移動,部隊已經整合完畢。”
米懷遠下意識的看了眼陳卓。
可惜,陳卓正巴巴朝鎮魂司內張望,他已經聞到了肉香。..
“那個……陳大師見諒,我有急事需要處理,我讓小張接待您吧。”
說著,米懷遠回頭對跟隨的一名修士道:“小張,你帶陳大師先去吃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