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月絕美麵龐浮起一層冷汗。
“送我回鬼王府。”
黃鼠狼連聲:“好,好。”
誰送?
黃鼠狼是不敢。
馮寶更不敢,那是高高在上的女鬼王,他一個人界底層修士,豈敢與其有肌膚接觸。
黃鼠狼小聲提點陳卓:“卓將軍,快送蛋二哥回鬼王府。”
慌張的陳卓木訥的反應過來,一把抓住澹台明月纖細的腰肢。
扛麻袋似的扛起來就走。
眾人愣了。
陳卓毫無憐香惜玉的一蹦一跑的扛著澹台明月進了鬼王府,像極了下山擄走小娘子的土匪。
吃飯走習慣了,下意識的朝著大廳跑。
澹台明月頂著顛簸的劇痛,捶打陳卓的後背:“去我房裡。”
“哦。”
陳卓調轉方向,朝向澹台明月的閨房跑去。
跑進屋裡,將澹台明月甩到床上。
然後傻愣愣的站在床邊。
澹台明月捂著胸口的手轉向了肚子,咬緊銀牙。
“你出去。”
“你都這樣了,卓將軍不能出去。”
“你幫不上忙,你出去,叫阿言進來。”
“卓將軍有啥幫不上忙的,斜眼兒才啥忙都幫不上。”
澹台明月生氣命令:“你出去。”
看著蛋二弟難受的勁,陳卓心裡跟著不舒坦,噘著嘴左右蠕動:“出去就出去,蛋二弟你要是難受就喊卓將軍,你喊卓將軍,卓將軍就進來。”
“出去。”
陳卓不情不願的挪動步子,走出澹台明月的閨房。
阿言與小鬼頭聞訊從後院趕來。
小鬼頭急切追問:“壞女人出啥事了。”
“卓將軍的蛋要破殼了,斜眼兒,你快進去,蛋二弟喊你進去呢。”
阿言慌裡慌張應承:“好。”
阿言進去了。
其餘人擔心的等在門外。
房間內,響起阿言的吩咐聲。
“打盆熱水來。”
陳卓在門外焦急的重複:“熱水,蛋二弟要熱水。”
“拿固元丹。”
陳卓:“快去拿固元丹,快點,狗二卓你滾回來,你乾偷吃卓將軍把你的牙打掉。”
陳卓頭恨不得貼在門縫上。
他想到自己摔疼了,都會哇哇哭一場,哭累了睡一覺就不疼了。
“蛋二弟,你是不是特彆疼,你彆憋著,你疼就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蛋二弟,你聽見卓將軍說話了嗎?你跟卓將軍說句話,蛋二弟,你睡著了嗎?你要是沒睡著就跟卓將軍說句話,說一個字也行。”
屋內:“滾,啊!”
後一聲淒厲的慘叫。
聽的陳卓心裡發毛。
得多疼能叫的這麼大聲。
“蛋二弟,卓將軍聽見了,你還是彆叫了,你叫的卓將軍也難受。”
一直硬挺著的澹台明月,一旦開了慘叫的口子是止不住的。
一聲聲的慘叫從屋內傳出。
陳卓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其他人也在擔憂著。
“這嗤魍獸是生出來的嗎?”周愛國又一次不合時宜的發言。
眾人將目光看向周愛國。
周愛國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解釋道:“我媳婦生孩子也這樣,兒媳婦也是。”
聽了這個解釋,黃鼠狼道:“周局長這麼一比喻還真是唉,女人生孩子跟走過了一遭鬼門關似的。”
“放屁,蛋二弟是生的蛋,不是孩子。”陳卓反駁,可他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小鬼頭聽著你一言我一語,陷入自己的沉思:媽媽生她的時候也走過一遭鬼門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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