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牙呲起來。”
“乾什麼啊?”
“讓你呲你就呲。”
鬆鼠呲起牙齒,它的兩顆大門牙,其中一顆從根部斷了,隻剩下了孤零零的一顆大門牙。
眾靈哄笑:“你牙呢?”
鬆鼠不好意思的扒拉扒拉毛發:“前天上山找堅果,瞅見一塊挺像堅果的石頭,我一咬,牙崩掉了,沒事,過幾天就長出來了。”
小獅站出來道:“這件事我知道,它嘴腫了兩天,今天才消腫。”
陳卓將斷裂的房梁拖到倉鼠嘴邊。
倉鼠主動呲牙。
那清晰的牙齒印,還有牙齒上殘缺的一個小角。
“就是你,房梁就是你咬的。”
母兔走上前:“還真是倉鼠的牙印,倉鼠,你咋想的,為啥咬自己家的房梁。”
倉鼠自己都懵了,瞅著房梁上牙齒咬過的痕跡,那少了一個茬的牙印,還真跟它的牙印一樣。
它顧不得腿疼,小爪子摸著木頭上的牙印。
“怎麼可能,我咋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是我自己家啊,我這麼喜歡我的新家,我為什麼要咬斷房梁?”
每隻靈的牙齒印都像指紋一樣,是不是自己咬的,倉鼠再清楚不過,牙齒因是它的沒錯,但它真沒有咬斷房梁的記憶。
澹台明月全程觀察著所有動物的小動作,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也許是夢遊症。”
澹台明月開口道,再爭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斷定了倉鼠的罪責又怎樣,若是倉鼠真有叛心,它也不會主動說出來,寒冬將至,就這麼把倉鼠趕出去,陳卓又要睡不著覺的擔心。
“夢遊症是什麼?”甲殼蟲問道。
澹台明月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馮寶你接話道:“夢遊症就是在睡覺的時候,身體沒意識的起床,做點什麼事,等你睡醒的時候,對夢遊做過的事情沒有記憶。”
“睡著了之後起床乾活?”小獅道。
馮寶:“差不多吧。”
倉鼠一臉迷茫:“我得了夢遊症?”
沒有人回答它。
眼下,倉鼠的房子塌了,腿也被砸斷了。
陳卓琢磨了一下:“把倉鼠先接到大卓府養傷,等它房子蓋好了,腿好利索了再回家吧。”
陳卓心裡對夢遊症有一萬個好奇,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夢遊症,他隻是聽護士說過誰誰誰睡著半夜敲地板。
倉鼠就這樣被陳卓接回了大卓府。
英雄鎮裡的動物們,聽聞倉鼠得了一個叫夢遊症的病,鬆鼠從地窖裡拿出了儲存不多的靈果,母兔負責將靈果熬成湯。
每天早中晚將湯送到大卓府裡。
陳卓最開的幾天,因為好奇夢遊症,強拉硬拽著的黃鼠狼跟他一起晚上扒在倉鼠門口看倉鼠睡覺。
一連好幾天,倉鼠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在院子裡曬曬太陽。
夢遊症倒是沒再發生,倉鼠倒胖了一圈,觀察了兩三天,陳卓就放棄了。
樓靈與馮寶也快速的講倉鼠的家重建,除了房梁,其他木料都是好的,有現成的材料,建造起來也快。
這件事發生的一個星期後。
英雄鎮上又出事了。
一大清早,小獅火急火燎的跑到大卓府。
“卓大哥,不好了,出事了。”
一聽到出事,還在睡覺的陳卓心裡咯噔一聲,連忙起身,隨便套上衣服,穿反了他都沒注意。
“出啥大事了?”
“兔嬸一家不見了。”小獅喊道。
卓式小夥伴們陸陸續續的跑來,還有邪教徒們。
黃鼠狼道:“啥時候不見的?”
“應該昨天就不見了,昨天下午螞蟻村的螞蟻說後山長了幾朵蘑菇,每回入秋,兔嬸就喜歡撿點蘑菇,兔嬸怕蘑菇長壞了,後山也挺近的,想著天黑之前把蘑菇撿回來,我以為它們早回來了,我今早一看她家沒開門,兔嬸可是咱們英雄鎮起的最早的靈,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就去兔嬸家門口敲,喊了半天也沒給我開門,我還當他們吃了毒蘑菇叫不醒,我把門踹開了,屋裡是空的。”
小獅一口氣說完。
“一晚上沒回來。”陳卓腦子裡出現小兔一家掉進敵人陷阱裡的畫麵,它們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去就他們,它們不斷地叫著卓大哥去救它們,陳卓這叫一個著急啊:“那還不快去救它們。”
“救?上哪救去。”
“先找到再救,你真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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