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還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雖然她不知道白家為什麼會如此作為,但還是選擇了沒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她也終於弄清楚,為何白家會如此作為。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宮家冒犯了白家的一個客卿。
本來這事可大可小,但不知為何,曾祖跟三哥哥,卻因為此事跟白家公開對壘。
因此,才被人給趕了出來,並且言明不許入內。
聽到這一切,她先是氣憤,後又是疑惑。
三哥哥脾氣溫和,輕易不跟人結怨不說,有曾祖在此,又怎麼可能讓事情鬨得這麼僵?
看來,這其中必定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向那人道謝過後,林夢雅回到了昱的身邊。
相信剛才那些話,他也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
相比於她的疑惑不解,龍天昱顯得更加的鎮定。
兩人牽著馬,很快就進了城。
不過讓林夢雅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這裡並沒有重兵把守盤查,也沒有張貼任何的畫像。
就算是宮家人想要進來,恐怕也無人認得出來。
那這告示,貼的可就有些微妙了。
她無意在城中閒逛太久,當務之急,是要查明之前到底生了什麼事,順便,弄清楚如今曾祖他們,在哪裡落腳。
白家的主城跟宮家、鄭家不同,白家的主宅並不如何的氣勢恢宏,也並未處在奉遠城的最中心點。
但一看就知道,白家也是莊重大氣,且周圍的百姓們,並未露出任何懼色,過來過往,都是十分平常的表情。
這一點,倒是十分難得。
居高位者,大多都有些孤傲。
這一點,從百姓對高門府邸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可像是如此平易近人的,還是獨一份。
他們溜達了一圈,最後選了一家餐館就餐。
剛一落座,就聽得旁邊,正在談論宮、白兩家的事情。
那人雖然義憤填膺,說宮家種種不是,但卻並沒有用極為侮辱人的詞彙,顯然是有所保留。
林夢雅偷偷的觀察了那人一番,隻見那人氣是氣得狠了,眼中的厭惡,卻並不怎麼深,倒像是在抱打不平。
至於那人所說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落下。
“宮家多年之前,也不是如此的狂妄。可誰知道現任的宮家家主接受之後,居然如此狂妄,簡直是不可理喻!”
此時,默默背鍋的林夢雅,決定收回之前對此人的評價。
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知道這裡生了什麼。
“哼,一個小小女子,還能有多大的胸襟。也就是家主心胸寬廣,若是放在旁人的身上,哪裡還容得他們在城外囂張。”
這話,她就不愛聽了。
女子怎麼了?有本事關起門來,你們都彆怕老婆?
好在她倒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跟這群人分辨。
反正嘴長在人家身上,想要怎麼說那是人家的自由。
至於以後會不會覺得臉疼,那就見仁見智了。
“你胡說!宮家家主絕對不是那種有貌無才之人!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了!”
她這個正主兒沒等如何,另外一桌就有人拍案而起。
瞧那臉紅脖子粗的氣怒模樣,要不是林夢雅實在不認識對方,還以為這是他們家哪個兄弟來給她平反了。
但也因為這人的突然開腔,招致了全場所有人的圍攻。
林夢雅眯起眼睛,瞧著那人口不擇言的樣子,心裡頭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正思考的時候,手就被某人用力的咬了一口。
“你乾嘛?屬狗的麼?”
她瞪著眼睛,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了。
卻見那人眼中含著幾分銳氣,話卻酸溜溜的。
“要是我,早就把他們的嘴都封上了。”
林夢雅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昱是覺得她多看了那人幾眼,是因為對方在給她抱打不平。
心裡頭頓時一點怨氣兒也沒有了,伸出手來,像是逗弄小白跟小虎似的,在他的下巴上揉了揉。
“我當然知道,他可不是再給我洗白,而是在給我引戰。”
有些人說一粉頂十黑,便是這個道理。
眼見著那人氣憤難平,可當那些些逼問他,說是宮雅這個家主有何能耐的時候,那人並未給出具體的事情,而隻是一再重複,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還說她的家主之位來得名正言順,又不是搶了其他人的。
表麵上看起來,這似乎是在為了她而分辨。
可但凡長了腦子的,都不免會覺得奇怪。
好像,他是在把周圍的人的議論的重點,往彆的方向引導。
就這麼一會兒,那些人就開始議論起她的家世背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