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除了震驚以外,還帶著幾分垂涎。
跟百裡睿一樣,邱羽在某些方麵,也有癡迷地方。
尤其是在看到這些,或是名貴,或是不常見的草藥後。眼睛瞪得溜圓,卻已經是情不自禁的,上手開始查看了。
“沒什麼,隻不過是我的私人庫藏而已。”
所謂無形裝b最致命,林夢雅隻不過是淡淡的交代了這麼一句後,邱羽的嘴巴,就裂得比海碗還要大。
天啊,龍天昱到底是有多財大氣粗,竟然讓林夢雅,擁有這麼大的一個,私人藥材庫藏。
要知道,即便是在整個京城裡,也是極其少有的。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搖了搖頭,邱羽放下了手中的藥箱,挽起了袖子,一樣一樣的查看著麵前的藥材。
“這些隻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一共把藥方分成了三個部分。如果你確定沒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著手。”
林夢雅絲毫沒有藏私,桌子上,擺放著寫著密密麻麻藥材名稱的單子。
那上麵,不僅僅標注了藥效跟計量,就連對應的功能,也都寫得清清楚楚。
“好詳細的方子,皇上身體的狀況,我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親自試藥,把關的。”
邱羽神色凝重,他們之間的合作,可不僅僅是醫好病人那麼的簡單。
而是,關係到千千萬萬,大晉子民的福祉。
“王爺,邱太醫已經到了。已經在王妃的院子裡,待了好幾個時辰了。”
流心院的外麵,鄧管家恭敬的看著麵前的王爺。
雖然,知道邱太醫來府裡,不過是為著皇上的事情。可龍天昱,卻陰沉著一張臉,這一上午,進進出出的下人們,愣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嗯,我知道了。”
極度不爽的龍天昱,也隻能努力的克製住自己。
心裡,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他們,隻是為了父皇的病,所以,才會共處一室的。
如果自己去流心院的話,少不得,會給林夢雅和邱羽添亂。
但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站在了通往流心院必經的路上。
而來來往往的下人們,看到自家的王爺,表情竟然這麼可怕,少不得,有些渾身發抖。
幾次三番的,那些心理素質差的,差一點就把自己手上的藥材,打翻在地上。
“流心院的院門,怎麼關的那麼緊?”
龍天昱眉頭輕輕的皺起,仿佛那緊閉的院門,是他目前,唯一的障礙。
不由得出聲詢問,卻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刻,有多幼稚。
“回王爺的話,那是王妃特意交代的。說是,給陛下配藥責任重大,容不得一點閃失的。”
鄧管家想笑,卻隻能生生的憋著。
自打王爺成年,被封為昱親王,住進了王府以來。作為王府大管家的他,就不曾看到有任何一天,王爺竟然會如此的坐立不安。
怪不得,林魁寧可字請去府外打理王爺要出門的行裝,也不願意留在府裡伺候。
鬨了半天,竟然是這個原因。
早知道,他也不會讓林魁那家夥,鑽了這個空子。
“哦?是麼?你說的也有道理,給父皇配藥的確責任重大。我作為父皇的兒子,理應去親自監督,你說是不是?”
仿佛,是給自己的出現,找到了一個特彆合理的借口。
龍天昱眉頭上的陰雲,稍稍的驅散了不少。
腳步輕快,差一點就是用跑的,推開了流心院的大門。
一進門,那滿院子的人,都瞬間停止了動作。
眼睛一致垂下,沒有人,敢直直的注視著龍天昱。由此可見,剛剛他在路上的瞪視,到底給這些人,留下了什麼陰影。
“咳,你們繼續,不要耽誤了王妃的正事。”
輕咳嗽了一聲,龍天昱也垂下了自己的眸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被人這樣注目著,他也是有些不太習慣。
院子裡的下人們,全部都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悄無聲息的,加快自己手上的活計。
雖說,平日裡王爺也是一個不太好伺候的主子。但是沒有一天像是這樣,能給他們,帶來無儘的內心傷害。
儘量邁著平穩的步伐,龍天昱走到了林夢雅,臨時充當醫館的小屋子裡。
還沒進門,一股子濃密的藥味,就衝了他的鼻子。
“阿嚏——”
安靜的屋子,突然被龍天昱那一聲,不大不小的噴嚏所驚動了。
林夢雅從邱羽的身後探出頭來,頗為驚訝的,看著龍天昱。
“王爺,您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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