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所有人原地好好休息,然後獨自一人來到了最深處。
確定誰都看不到她,她就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來。
細聽裡麵還有什麼東西在拍打的翅膀的聲音,她用衣服捂住這個小盒,然後才敢打開蓋子,可是手卻迅速的蓋住了盒子。
但奇怪的是那鳥真的沒有咬她,反而是躲在了盒子的最下方。
她膽子大了些,伸手進去抓。
小鳥被抓住了翅膀,沒辦法再逃跑,而她終於得到了機會觀察活的。
“這是什麼鳥啊?”
係統內就連小藥也覺得好奇。
要說小型鳥,他的資料庫裡麵倒是有蜂鳥的資料,但眼前的小鳥,個頭比蜂鳥分量小了些,但又尖又細又長的嘴,卻成為了它獨一無二的武器。
鳥喙成管狀,中間是中空的。
當刺破人的皮膚之時,順便就能把中間那一小塊肉帶走,所以傷口才會劇痛難忍。
她仔細的觀察,隻覺得這鳥實在是太不奇怪了。
“主人,它好像沒有眼睛!”
小藥無比驚訝的說道。
“胡說,這不是眼睛……咦,這不是眼睛啊!”
剛才她順手摸了一下,發現該是眼睛的部位居然是兩粒硬邦邦的玻璃化的物體。
而且不管她怎麼摸,
小鳥也沒有任何反應。
再加上它們對鈴聲的敏感度,想必指引它們方向的應該是聲音,而並非是業績。
鬨了半天還是一隻瞎鳥!
雖然自然界裡,的確存在視力不好的動物們靠著聲音或者是氣味來辨彆方向,但那畢竟隻是少數。
尤其像是那種可以飛起來的小動物,基本情況下都不會完全看不到。
尤其是鷹一類的動物,它們的視力反而要好上很多。
這小東西可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她觀察來觀察去,都得不到最終的結論,最後隻好把小鳥塞回到盒子裡。
不遠處采茹正兢兢業業的守著她,見她出來,采茹兩步走到她跟前,壓低了聲音關切的問道:“主子,你到底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她搖了搖頭,示意采茹不要過分緊張。
“我沒有受任何的傷,倒是你還疼嗎?”
“現在已經不疼了,那疼來得快去得也快。對了主子,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要不要聯係家裡人?”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暫時按兵不動。
雖然她無意爭搶什麼“神的恩典”,但對方僅僅是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就幾次三番的想要除掉她,這個仇她怎能不親自報?
“我猜他們一定還留有後招,與其讓他們有了防範,不如去用這個身份與他們周旋到底。”
她若是不遇上,也許可能還不會多管閒事。但現在她必須要把他們人人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緊緊的攥在手中。
氣死那群喪心病狂的變態!
龍天昱不負眾望的帶著食物回到了地窖之中,與此同時他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那些慌不擇路逃出企圖逃出去的商人,在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就被那些護衛隊以各種各樣的罪名重新抓了起來。
隻不過他們既沒有被送到監獄,也沒有回到那個客舍,而是被那些護衛們送到了荒郊野外。
其後果可想而知。
好在龍天昱早有部署,搶在那些人前麵將這些人全部都救了下來。
“我在想辦法套出他們知道的全部事情的經過,至於顧城那邊,他說自己之前就被楊老板指使走了,並不知道那裡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因為他收到的命令是昨晚會用火攻來對付這些幸存者。”
看來就是因為她的攪局,才讓楊老板臨時起意改了方法。
而那些被龍天昱救下來的人,則會成為他們的證人。
“那個楊老板呢?”
她挑了挑眉,眸中掠過一絲寒芒。
“他跑不了,顧城一直在盯著他。而且這個人十分的自負,咱們都跑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很快他就會露出馬腳。”
龍天昱也對這個人勢在必得。
不過現在他還有要事在身,一時之間還不宜驚動對方。
“最重要的還是在他身後,指使他做出這些事情的人。”
她猜測此事一定跟聖殿裡那個居心叵測,想要算計他男人的家夥有關係。
龍天昱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
“典禮當日你還是不要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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