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馬廉是這樣的反應。
就連一向淡定的程如鬆,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要知道,現在山下聚集的,可約有衛國三分之一的世家。
拋去那些可能會得罪的人不談,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兩家能夠抓住機會的話,那麼馬家跟程家的影響力,就會再提高一個台階。
雖說有可能還是比不上風頭正勁的第一世家宮家,但也比那些所謂的十大世家強多了!
讓人不由得心生疑惑,最後還是馬廉忍著心痛問道:“丫頭,你如果隻是想要來試探我們的話,那你大可不必用這種事情。
我跟老程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我們絕對不會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
不管是你還是殿主,都值得我們這般結交,所以……”
林夢雅看他一臉的不舍,哭笑不得的說道:“馬伯伯,您這是把話說到哪去了,我就算是試探他們,也不能拿這種事情來試探您二位呀?”
程如鬆眉頭輕輕一皺說道:“可是這是一個收複人心的好機會,若是宮家來做的話,隻怕從此之後,衛國之內再沒有任何世家能夠與宮家抗衡。
宮家主,這些你可都想好了?”
原來他們擔心的是這個呀!
林夢雅見狀,笑了笑,跟二位前輩解釋。
“的確,如果這件事是宮家來做的話,那從此之後這些人都會唯宮家馬首是瞻。”
馬廉與程如鬆點了點頭。
但林夢雅卻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宮家現如今風頭太盛,發展的太快,雖然我們有底蘊,但是這並不符合宮家一向穩紮穩打的作
風。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宮家一家做大的結果,會讓很多人擔心。
所以我想與其讓宮家冒險,不如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們最堅實的盟友。”
馬廉與程如鬆不由得一震。
這意思就是宮家以及聖殿,把他們真的當成了自己人。
如此一來,不管宮家與聖殿會有什麼樣的好處,他們都能夠憑借著合作夥伴這一身份,占據一席之地。
一時間兩人不由得百感交集,心中都在慶幸,這一把,他們算是賭對了。
話既然說到了這個份上,馬廉以程如鬆也就不再矯情。
尤其是性子更加外向的馬廉,當下就眉開眼笑的說道:“他奶奶的!我就知道,宮家人絕對不會虧欠咱們!”
看著自己這老朋友眉飛色舞的樣子,程如鬆不由得給他潑冷水。
“我看就你這脾氣,隻怕是乾不來這樣細致的活,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程家吧!”
馬廉立刻跟自己的老夥計吹胡子瞪眼睛:“你這說的什麼話?上次打仗的時候,你不讓我去就算了,這次你還想要獨攬功勞大出風頭嗎?呸,休想!”
“看你這老胳膊老腿,我是怕你在戰場上丟人。”
程如鬆一臉淡定的瞎掰。
馬廉可是個炮仗的脾氣,當下就指著自己老朋友的鼻子罵道:“你比我還大三歲呢,要不要咱們現在出去比劃比劃,誰輸了就管誰叫爺爺!”
程如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幽幽說道:“我家那小子,媳婦早就起到家了,這次回去之後我就能當爺爺了。
看你這老小子可憐,這次我就不占你的便宜了。”
論嘴炮,馬廉永遠不是程如鬆的對手。
林夢雅隻是笑眯眯的在旁邊觀戰。
這兩個老夥計可是太有意思了。
不可否認的是,不管他們互相罵的有多歡,但是在關鍵時刻,他們都是能夠將自己的背後交付給對方的夥伴。
對於宮家來說,恰恰是缺少這樣的合作者。
不過現在看起來馬家跟程家,還真的是值得信任。
她眯起眼睛,笑得更加開心了。
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托付給兩位長輩之後,林夢雅又給他們留下了兩枚,可以在聖殿之中暢通無阻的令牌。
“兩位前輩,在這裡不管需要什麼,你們都可以去聖殿裡取用。
有了這個東西,你們可以不必時時刻刻來報備我,直接讓人去取就是了。”
沒想到兩個人說什麼也不肯收,尤其是馬廉一邊往回推,還一邊虎著臉說道:“你這丫頭把我們兩個當成什麼了?本來就是占了你莫大的便宜,怎麼還能讓你搭上呢!”
程如鬆也是那個意思,隻不過他卻勸馬廉將令牌留下。
而且他對林夢雅說道:“東西我們可以留下,隻是為了證明我們三家的深厚友誼,至於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他這麼一說,馬廉立刻點頭說道:“對對對,丫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有了這個東西,我們也算是名正言順。
但是其他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跟老程雖然家底沒有你厚,不過還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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