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第一天就開罪了將來的長官,日後肯定是要被穿小鞋的。
但他們都沒想過,其實這件事兒本身就是不對的,他們甚至還可以因為這件事而向長官們申訴。
少玄軍一貫的高壓壓製,將他們完全訓練成了人偶。
但這一次,在經曆了那詭異殘忍的一幕後,每個人的心理或多或少的產生了一點變化。
比起那些還繼續當傀儡的少玄軍,這十幾個人的心裡,已然對少玄軍的高壓軍規,對長官們的盤剝奴役,產生了一絲逆反的心理。
就像是一台龐大的機器,現在十幾個螺絲釘漸漸有了鬆動的跡象。
如果不能及時擰緊的話,下一步,誰也不知道這台機器會變成什麼樣子。
林夢雅要做的,就是破局,讓這十幾個螺絲釘鬆動得更加徹底。
鐘嚴才剛來,所以對這裡發生的事情其實並不太清楚。
但他這人有個好處,雖然每次懲罰人的時候會毫不留情,但他也一定會將所有的證據都擺出來,讓對方心服口服。
隻是現在,林夢雅他們畢竟人微言輕,就連那十幾個人都覺得,他們這幾個人的生死,恐怕沒辦法觸動鐘嚴這尊大佛。
可鐘嚴卻直接喊來了自己的副將,當場讓他去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打探清楚。
鐘嚴大馬金刀地站在場地中間,臉上依舊帶著風雷凜然之色。
他掃視了一周,之後閉目養神。
比起這十幾個人的心中忐忑,中年男子則是顯得越來越緊張。
儘管表麵上看不出來,但他的眼神跟動作是瞞不過林夢雅的雙眼的。
這人果然有問題!
林夢雅悄悄地在袖子裡,跟自家男人交換了一下信息。
後者略微點了點頭,卻是悄悄地做了一個手勢。
而混入軍中的探子,也收到了他的命令,悄悄跟上了那個躡手躡腳離開的人。
那人是跟中年男子一起來的,隻不過他一直站在外麵,所以沒那麼引人注意。
大約過去十幾分鐘,鐘嚴的副將終於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他附在鐘嚴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總之,鐘嚴的臉色越發地嚴肅起來。
“可是真的?”他問道。
副將點點頭,“千真萬確,屬下詢問了許多人,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鐘嚴揮了揮手,副將立刻退下。
隻不過此時,中年男子額頭上已經不可避免地滲出了一層冷汗。
“鐘、鐘將軍......”他趕緊陪著笑臉上前,誰知,鐘嚴的冷眸,卻將他死死地釘在原地。
“你們那位統領好生厲害,怎麼?仗著跟阿單那使的私交不錯,就想著給他擦屁股?嗬!有我鐘嚴在這,你們誰也彆想輕易糊弄過去!”
中年男子的麵目一陣扭曲,憋的,但他還是極力周旋、試圖說服鐘嚴。
奈何這家夥可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幸好,在此時他的援兵到了。
隻不過當他看到自家統領是黑著臉過來的,而且他的身邊還站著齊衍,頓時中年男子的臉都綠了。
這不是來催他命來了嗎?
鐘嚴瞥見並行而來的兩人,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他掌管軍規,而且常年在外,跟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
這也是為什麼偏偏選擇她來維護軍規的原因。
強大的家世讓他不畏懼任何人,同時,與軍中勢力毫無牽扯,也讓他不會偏袒某一方。
可以說,今天這事碰上鐘嚴,就非得被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鐘將軍怎麼在這?看你一路風塵樸樸,不如去我那兒歇歇腳?”
中年男子的那位統領一看到鐘嚴,就立刻上來打招呼套近乎。
但鐘嚴卻絲毫不給他這個麵子。
“程角統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還未了結你怎麼就先發了調令?”
麵對咄咄逼人的鐘嚴,這位程統領的臉色也是微微有些僵硬。
但他比手下人明白,這活閻王根本就惹不得,回頭,就給中年男子一個耳光。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不管再缺人,你也得按照軍中的規矩辦事,你這是做什麼?”
林夢雅撇了撇唇角。
又是熟悉的甩鍋味。
她就不明白,怎麼這些當長官的每每都喜歡把鍋甩給自己的手下呢?
“都是我的錯!是我心急了,還請鐘將軍,統領大人饒恕我這一回吧!”
得!大概是因為有人天生就喜歡背鍋吧!
《絕色毒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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