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要狠狠的把這兩個人所謂的麵子都踩在腳下,不怕他們兩個不跳腳。
“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要激怒我們罷了。小子,在老娘的麵前耍心眼,你還嫩著呢!”顧娘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心裡篤定,他就是在激將。
像是她跟華郎這樣的人,他們怎麼可能不想從自己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結果,這小子直接涼涼地道:“哦,那你們說是就是吧。兩位哥哥,把他們兩個看牢一點,對了,還是把嘴堵上吧,我可懶得聽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哎呦,自以為感天動地,實際上,唉,也就那麼回事吧,這樣的劇情啊,我在外麵一文錢能聽八段,早就不新鮮了。”
林夢雅說這話的時候,情緒很是輕鬆,讓人看不出半點有演的成分。
顧娘子跟六爺被人這樣嘲笑,就像是被戳進了肺管子裡。
“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說,唔唔唔......”
結果那兩個壯漢太聽話了,也是被這娘倆吵得太煩了,所以手速那叫一個快。
當下也不知道從哪裡撕下來了一塊破布,就把這仨人的嘴全堵上了。
氣得顧娘子差點翻白眼。
有本事彆堵她的嘴啊!
有本事讓她說完呀!
有本事他們彆走呀!
結果,那小子居然招呼著另外兩個壯漢,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
簡直是不把他顧娘子放在眼裡!
隻不過比起他們兩人來,李欣兒的反應隻有純然的恐懼。
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生怕自己被這對狗男女帶累著被弄死就糟了。
此時此刻,新仇加舊怨,讓她徹底恨上了她的母親跟母親的情人。
假如有機會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推這兩個人去死,來換取自己的逃生之路。
......
白敬一臉沒看懂林夢雅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的樣子。
但他這人就是一個字——穩。
哪怕是心裡已經好奇的跟貓抓似的,但是麵上依舊是一副八方不動,穩若泰山的樣子。
這也是為什麼杜參軍如此看重他的原因。
畢竟跟少玄軍裡的那群老狐狸打交道的話,第一要素就是要會裝。
哪怕自己後院都已經起火了,火都燒到屁股了,那也不能讓對方看出來,否則那才是裡子麵子都丟了呢
此時此刻,這個神機營內最穩的男人,也是視線頻頻地看向自己旁邊的小兄弟,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嘴閉上了。
好在,林夢雅也不是那種惡趣味的人。
等到倆人走到一塊左右無人的地點,林夢雅這才一閃身,扯著白副將低聲問道:“咱們軍營內部,可有那種耳力超群的人?”
“有倒是有幾個,不過你想讓他們做什麼?”白敬順勢問道。
“我想讓他們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監聽顧娘子他們。”
說到這個,白敬皺了皺眉頭,“看你剛才那麼做,不就是為了想嚇唬住他們嗎?要是現在再去,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林夢雅習慣性地左右看了看,其實以她的耳力來說,周圍有沒有人偷聽她根本一清二楚。
但白敬一看她這動作,心就提了起來。
他個子比林夢雅高了許多,抻著脖子警惕地環視一圈,才低下頭。
“其實那個六爺就算是不張嘴也能夠說話。”她小小聲地爆料。
“這我倒是聽過,好像是叫什麼腹語?難不成他也會這樣的技巧?”
“不是,這個六爺除了四肢之外,喉嚨也是假的,所以才能夠不張嘴可以說話。”林夢雅的眼睛裡,閃爍著幾許光芒。
六爺的四隻被折斷之後,其實他的習慣性動作並不隻是為了掩藏自己的殘疾,還有一部分是為了保護住他更加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咽喉裡的機關。
隻不過當時沒人知道,而林夢雅也是故意沒有拆穿,而且還留下了一個這樣的一個破綻。
六爺一定不會死心,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他想要逃出去也很難。
所以,林夢雅故意說出那樣一番話,還把他們三個都仍在一起,就是為了截斷六爺所有的退路,讓他不得不出儘底牌。
至於李欣兒,哈!有什麼能比光明正大的,在那兩人身邊安插一個監聽工具人更劃算的事呢?
白敬一聽就明白了,眼中也帶著幾分對他這位小兄弟的讚賞。
“還是你奸詐......咳咳,那個,你需要的這幾個人我立刻給你安排過來。”
林夢雅倒是一點也沒在意被說奸詐,總比被人說蠢,隻會拖後腿強。
“在那之前,我還有要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禮物。”她抿著唇,笑得更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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