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保護者的姿態,林夢雅已經相當習慣。
當時就把自己的小腦袋一縮,小烏龜殼似的躲在了清狐的身後。
她聽到清狐瞬間就變得冷淡的聲音問道:“出了什麼事,我不是說過這裡不能隨意闖嗎?”
那人也是急的厲害了,聽到這話立刻把頭一縮,再也不敢抬頭去看那張嚇人的臉。
也因此沒有看到兩個人,中間還夾著一個。
“是,是小的不對。但是關主,外麵真的出了大事!你趕緊去看看吧,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往酒水裡麵下了毒!”
“什麼,下毒?”
清狐的眸子一緊,旋即,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扯。
哦,對啊,他家小丫頭在這呢!
不管是什麼毒,也沒什麼要緊的。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而且這毒還是現在神機營那一方人的酒水裡麵。
剛才若不是神機營的一個小兄弟打翻了一壇子酒,不知道從哪裡竄來的野雞喝了一些,結果當場就倒地而亡。
恐怕他們現在已經攤上大事了!
“前麵帶路,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詳詳細細的跟我講一遍。”
清狐說著,還悄悄地在背後對著林夢雅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趁著亂趕緊走。
出了那個院子以後,林夢雅就以最快的速度按照原路返回去。
剛才他們出來的時候就是避著人的,這會兒隻要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去也不會有人覺察到她剛才不在現場。
何況,還有龍天昱給她做掩護。
很快她就回到了剛才宴會的場所。
林夢雅深吸了一口氣,儘快的平複著自己的呼吸,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急切,這才順著聲音悄悄的溜了回去。
此時,場中的氣氛已經很緊張了。
雖說剛才是無意之中發現的,但是在那之後,神機營的幾位兄弟已經在他們的酒水裡麵陸陸續續的檢查到了一些毒藥的痕跡。
大家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警覺,甚至已經有人悄悄地按住了自己腰間的武器,隻等一個機會就會對對麵的人拔刀相向。
而文州則是急得臉色發白,不停地解釋,“我發誓!這絕對不是我們兄弟乾的!參軍大人還且相信我們的誠意,我們沒有必要這麼做。”
神機營那邊,杜參軍的麵色尚且還能忍得住,可其他人卻忍不了了,尤其是幾個剛才喝了酒的,更是憤恨地砸了桌上的碗碟,質問道:“解藥在哪裡?趕緊交出來,否則,就算是我們兄弟幾個中了毒,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齷齪的王八蛋!”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沒做就是沒做!”
十三關這邊的人脾氣也不好,他們是真的覺得很委屈,之前也沒有接到過會中毒的消息啊!
而且,大概是天生的敵對關係吧。
就算是大家都坐在一個桌子上吃肉喝酒,他們也總是覺得對方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會對自己拔刀相向。
總之,現在的氣氛很緊繃,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文州急得團團轉,他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杜參軍明鑒,假如我們真的想要害諸位的話,又怎麼可能如此明目張膽?”
“若是參軍不信,我現在就把這酒喝下去,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他指的是杜參軍桌子上的那碗酒。
文州很清楚,就算是他們可以憑借人數的優勢把這群人都殺了,但是外麵的那群人呢?
他們在進來之前一定已經約定好了,一旦外麵的人覺察到裡麵的人有危險那麼就會有人衝關。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他都不敢想。
沒想到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安穩生活,居然這麼短暫。
文州也是氣急攻心,端著那碗酒就要給自己灌下去,結果卻被杜參軍一掌打開了。
“嘩啦”一聲,似乎是某種信號,杜參軍這方的人都已經抽出了武器,紅著眼要跟對方拚命了。
而十三關這方也是同樣。
大家都是呲牙咧嘴,活像是兩群對峙的獅子。
“都住手。”杜參軍揚聲道。
他這方的人倒是很聽話,一下子就止住了自己往前衝的身形。
“都彆衝動!”
文州也及時遏止住了自己這一方的人。
心頭不由的暗暗發苦,他可不像是杜參軍那樣,在神機營裡麵有著絕對的權利。
也不知關主到底去了哪,這麼半天了怎麼還不見人回來呢?
萬一自己要是沒攔住這雙方,壞了關主的大事,那他不如以死謝罪得了。
就在他已經覺得自己火上房的時候,杜參軍突然開口說道:“我相信,這毒應該不是你們故意下的。”
文州一聽,忙點頭如搗蒜。
“對對對,一定不是我們故意......不對,杜參軍,這毒根本就不是我們下的,什麼叫不是故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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