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毒醫王妃!
麥家是做商隊生意的,他們的性質有點類似於鏢局,但沒有鏢局那麼危險。
他們主要是負責運輸從海外來的各種稀缺的物資,然後通過商路,將這些東西分彆運送到北域各地。
一般的鏢局不會有這麼多的人手,而且鏢局運送的一般都是那種特彆貴重,很容易被人盯上的貨品。
但麥家卻不必太過擔心。
因為他們手裡捏著好幾個大世家,大勢力的通行令牌。
雖然在那些大世家大勢力看來,他們這群人隻是給那群大人物辦事跑腿的,人家或許都不記得有他們這號人,但對外也已經夠用了。
好在,麥家夫妻不喜張揚。
而且這些年也沒少孝敬那些負責采買的管事,因此也算是安穩度日,至少在這海港城當中,沒有幾個人能踩在他們頭上放肆。
但是在今日,麥家夫妻卻是十分憤怒。
他們從未想過在自己的家裡麵,居然還有人有這個狗膽害他們的女兒!
很快,麥夫人就帶著婆子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後院的一間雜物房。
房子門口已經有人守著了,一看到是夫人到來,守門的人立刻把門打開。
“嗚嗚嗚”
從裡麵泄露出一絲女子的嗚咽聲,麥夫人有些意外,怎麼是個女的?
但是在看到麥老爺一臉雷霆之怒後,麥夫人也意識到,看來老爺基本上已經查清楚了,害自己女兒的就是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女子。
她頓時怒不可遏。
“好不要臉的賤人!我麥家究竟是何時虧待你了,你要這樣害我的女兒?你也是身為女子,為何要用如此惡毒下作的手段?”
被捆起來,已經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女人拚命搖著頭。
雖然麥夫人統管全家,一時半會的居然沒認出對方的身份。
倒是站在她身邊的許媽媽,仔細辨認過後,對著麥夫人耳語。
“夫人,這好像是廚房韓管事家的春草!”
下午那陣就說拿著人了。
可惜這人刁鑽得很,最後沒堵到人給跑了。
麥老爺一氣之下就把家裡的所有下人都叫了過來,帶著夫人一起來指認。
可最終也沒查出來個結果,沒想到晚上卻意外撞見了這丫頭鬼鬼祟祟的,懷裡抱著一些東西想要出門去。
麥老爺先前已經有命令,今晚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否則就以家賊論處。
但這丫頭實在是膽子太大了,不僅仗著自己是韓管事家的女兒對守門的人吆五喝六。
後來被人擋了,更是想要硬闖。
最後她被人強行扭送到了麥老爺的麵前,此時她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錯。
但不管麥老爺如何審問,這丫頭死活就是咬定自己不知情,但是在對方的身上卻搜出了一些很關鍵的證物。
麥夫人的心沉了沉。
廚房這種比較重要的地方,自然用的都是她能夠信得過的人手。
韓管事是她從家裡帶來的陪房,她看他為人還算是謹慎妥帖,才讓他管了後廚。
如果連他也起了背叛自己的心思,那這一家人豈不是十分危險?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會的。
若韓管事真的要害他們一家人,不會等到現在。
但是在這丫頭身上真的搜出了一把精致的彈弓。
當時打傷霍老板的東西他們雖然沒有找到,但是霍老板說,從這個距離跟力度而言,要麼對方是用暗器,要麼就是用這種彈弓。
如果是大一點的東西,那麼她的手可就不止受皮外傷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直接斷掉!
而且,無緣無故的誰會放一把彈弓在身上呢?尤其還是個女孩子。
這些念頭在麥夫人的心裡轉了轉,但是麵上她卻沉下了一張臉。
“春草,你爹娘跟在我身邊也有二十幾年了,我自認對你們一家子還算是不錯。如今你居然想要暗害我的女兒,看來你們這一家子我都是留不得了。”
麥老爺雖然說了不少狠話,但春草隻是一味地哭。
但是麥夫人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拿捏住了她的軟肋,隻因春草一家是麥夫人的陪房,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夫人的手裡。
她若是死了不要緊,可是爹娘跟兄弟姐妹們若是受了她的連累,那她,豈不是連死了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