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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都被叫了起來,不過他們起床大概也是這個點了。
其實他們昨天晚上都沒怎麼睡著,因為想著蔣慎瀾可能會來基地,但是壓不住太困了,天快亮的時候睡了過去。
王利穿著褲衩子,蓬頭垢麵,隔著門縫問:“經理,怎麼叫我們起床了?是不是蔣慎瀾,大神來了?!”
李山鵬帶著笑容老神在在的點頭。
“臥槽!”王利飛快的把門關上,差點壓到李山鵬的腳,裡麵傳來他的吼聲:“我刷牙洗個臉就下來!”
李山鵬嫌棄的表情:“咋咋呼呼的……”
蔣慎瀾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安小萳,他眉頭越皺越深,輪椅的速度都快了一些。
直到他來到訓練室門口,聽到了細微的安小萳說話的聲音。
蔣慎瀾走到門口,就看見了陽台上站著兩個身影,兩個人靠得很近,好像額頭都要疊到一起了。
其中一個人是安小萳,而另一個人頭發短短的,一看就是一個男的。
蔣慎瀾推著輪椅進去。
陽台傳來他們的對話聲。
“這個月季能開出好幾種顏色的花,一開始是粉色的,後來會變黃,最後變成白色,而且能開花好久,阿姨那邊好像還有種子,你要的話我一會兒報一點給你。”郭十諳給她介紹。
南卿低下頭聞了聞花:“好香啊,不僅好看味道也好聞,我想種,但是種種子不一定能種活,這個能扡插嗎?”
“我百度一下。”郭十諳從兜裡掏出手機。
“噗呲。”南卿被她可愛的動作逗笑了,郭十諳也被帶著笑了起來。
兩個人笑的肩膀都在抖,靠得那麼近,肩膀處的袖子都蹭到一塊兒了。
蔣慎瀾輪椅悄無聲息的來到他們身後。
南卿眼角瞥見了什麼東西,回頭就看見蔣慎瀾的臉,頓時嚇一跳!腳下一個沒站穩,直接往後倒了。
蔣慎瀾臉色變了,伸手想要抱住她,結果有一條細胳膊快他一步撈住了南卿的腰。
郭十諳扶著南卿:“小心點。”
南卿站穩,小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有些意外的看著蔣慎瀾:“哥哥,你怎麼過來呢?”
“我打攪你們聊天了嗎?”
“沒有。”南卿側身亮出了那盆花,期待的說:“哥哥,你來的正好,你家陽台可以種花嗎,我想……”
“不可以,臟死了,不許在我家種花,要種你就回家種。”蔣慎瀾冷漠的說道。
南卿表情僵住了,甚至有點尷尬,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小聲說:“我知道了。”
郭十諳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還是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很凶。
郭十諳打招呼:“你好,我叫郭十諳,是gs戰隊的……”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蔣慎瀾轉著輪椅掉頭,直接就這麼離開了。
郭十諳表情愣住了,這人也太不好相處了。
南卿為蔣慎瀾解釋:“他受傷退役後,整個人性情大變,其實他挺心軟的,但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你不要往心裡去。”
“嗯。”郭十諳一點都不在意蔣慎瀾對自己怎麼樣,不過,她忍不住詢問:“平時他也是這麼跟你說話的?”
“不是啊,他隻有生氣的時候才這麼說話,平時挺好相處的,有時候說話還很溫柔,他笑起來很好看。”南卿湊到郭十諳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少女懷春的樣子特彆明顯。
郭十諳知道了,她喜歡蔣慎瀾。
“安小萳!”
訓練室門口傳來蔣慎瀾的喊聲,明顯生氣了。
“來了。”南卿對郭十諳拜拜手,趕緊出去跟上蔣慎瀾了。
“哥哥,你跟李經理聊的怎麼樣了,你要留下來當教練嗎?”南卿跟在他輪椅後麵走。
蔣慎瀾:“不關你的事,問那麼多乾什麼。”
“好奇啊。”
南卿後麵閉嘴了,不問他什麼。
回到休息室,南卿在離他遠一點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就低著頭玩手機,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
李山鵬出去安排一個小時後的比賽了。
一小時後,五個gs戰隊的隊員,對戰蔣慎瀾的隊伍。
蔣慎瀾有自己的陪練,他和四個陪練組成的隊伍。
那些陪練技術不會太差,甚至有的時候也能比得上職業選手。
他們可不想在競技場上拚搏,太苦太累了,壓力也大,他們拿著高時薪當當陪練的遊戲玩家。
李山鵬看著眼前的五個小年輕,說:“蔣慎瀾雖然離開賽場兩年多,但是他有自己的陪練隊伍,你們應該知道代表是什麼,他一直都沒有放棄訓練過,兩年前的他就已經是全國冠軍了,國服第一,無論是實力腦子還是經驗都碾壓你們,一會兒的比賽,都給我拿出打世界比賽的精氣神來。”
五個人站成一排,個個眼神都冒光,他們都對這場比賽充滿了期待,精神也慢慢緊張了起來。
李山鵬是來給他們打雞血的,不是來打壓他們的,他繼續說:“但是你們不用慌,你們都是正式的職業選手,經過圈挑萬選出來的,論賽場經驗,他那邊有四個都是業餘的,你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這是他們的資料,還有平時打遊戲的視頻,還有五十分鐘分鐘,盛聿,你帶領他們看看。”
盛聿接過u盤,帶著幾個隊員進了訓練室。
李山鵬一身神清氣爽,無論一會兒結果是怎麼樣的,他都一定要把蔣慎瀾弄到gs來,肥水不流外人田。
休息室裡,蔣慎瀾正在給自己的陪練發消息,全程頭都沒有抬一下。
李山鵬進來就看見這倆小情侶坐的隔得那麼遠,蔣慎瀾黑著一張臉看手機,安小萳低頭盯著手機,好像在發呆?
“你們坐那麼遠乾什麼呀,坐近點啊。”李山鵬說。
蔣慎瀾抬頭,看著離自己那麼遠的安小萳,他神色微沉。
南卿小聲說:“他在忙,我就不坐邊上打攪他了,我坐這裡也挺好的。”
南卿左右看了看,甚至站起來去陽台上了,戴上耳機玩手機。
“……吵架了?”李山鵬看向蔣慎瀾。
蔣慎瀾黑臉:“沒有。”
“應該給你個鏡子,讓你自己看看自己臉色多難看,難怪她不坐你身邊。”
蔣慎瀾臉色更難看了,不止不坐他身邊,連哥哥都不叫了。
就因為他不許她種花?
那是他家,不許她種花很過分嗎?
蔣慎瀾煩躁的低頭,繼續和自己的陪練交代戰術,不理其他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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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粗嗎!啵啵,寶貝們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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