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過了短短幾秒，唐淩菲的語氣就沒那麼肯定了。她忍不住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會玩啥呀？跟我在的時候有什麼區彆嗎？”
然後問道：“伱們剛才聊了些什麼啊？”
許哲在暗暗揣測，身旁這倆丫頭到底想什麼。他知道，如果直接問‘你們剛才撇開我聊了些什麼’之類的話，肯定得不到誠實的回答。
許哲：“這您就沒必要管了。實在不行，剛才你覺得不錯的衣服都買下來唄，我買單。”
許哲：“彆狡辯了，性質是一樣的。要不，你問問李阿姨的意見？”
許哲、唐淩菲和宋星葉走在商場附近的人行道上，安靜了好一會。
宋星葉淺笑著解釋道：“菲菲問我為什麼沒告訴她就跑過來了，我就說，忘了告訴她嘛。現在好啦，菲菲不生我的氣了。”
觀察著這對閨蜜的小表情，許哲猜測，她倆很可能確實是商量定了一些事情。比如說，以後要如何與自己相處？
儘管沒有戀愛經驗，沒有跟青春期以上的異性現實相處的經曆，但許哲自認為並不是情商白癡。他猜得出來，宋星葉和唐淩菲對自己都抱有某種感情。可他猜不透，這感情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以及她倆如今究竟有什麼打算。
“因為今天心情好啊。心情好的時候，嘗試點不一樣的東西，不是很正常麼？唉，算了算了，我去換掉吧。”
於是他問道：“阿姨，怎麼了？”
這時，許哲注意到李彩霞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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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淩菲：“怎麼，你不相信我？那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生氣？”
於是他開口試探道：“菲菲現在已經不生氣了是吧？”
唐淩菲：“但是小葉子剛才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呀。”
就這麼簡單？
許哲不禁感到懷疑。
唐淩菲雙手叉腰，斬釘截鐵道：“隻要彆瞞著我，我就不會生氣！”
許哲忽然歎了口氣。
許哲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或許聊聊學習之類的吧。”
宋星葉：“要不要出去走走？”
許哲忽然想逗逗她，於是就說：“真的嗎？那下次要是你又不在場的時候，我跟星葉一起玩，你也不會生氣？”
這對不久前還像是要翻臉的閨蜜，此時貌似又和好如初了，這讓許哲滿腦子疑問得不到解答。他很想問問，你們倆是不是商量好了什麼事情？還是說，現在隻是暴風雨降臨前的片刻寧靜？
這時，曾靜換回了原先的衣服，從試衣間裡出來。
李彩霞指了指店外麵。
許哲：“呃……”
雖然女孩子們很可愛，但他還是覺得好麻煩。相比之下，程序代碼就明確易懂得多，即使是沒有注釋的那種——代碼通不通跑一遍就知道了，可女孩子的心思猜都不好猜。
她倆既然不明著表白，他就算想拒絕，都無從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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