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深呼吸,然後一鼓作氣,用力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
可身體卻紋絲不動。
耳畔傳來男人的嗤笑:“就你練的那三腳貓散打功夫,真能擋住比你力氣大的男人?”
束陽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在練散打。
但轉念一想,隻要他想,有什麼他能不知道?
話到嘴邊,轉了方向:“你派人監視我?”
“你還跟蹤我到這裡?”束陽越想越覺得可怕。
鐘震岩頓住。
楊旭的事還沒處理乾淨,他明明是防著楊家那邊再有什麼後手,才派人保護她的。
怎麼就被說成了監視?
他低頭瞥到女子投射過來的目光,充滿警示,明顯把他當成了跟蹤狂。
鐘震岩瞬間沒了興致,沒好氣地兩手用力一甩。
束陽突然失去重心,打了個趔趄,扶住洗手台才沒倒下。
男人微微蹙眉,手指動了下,抑製住上前的衝動。
“不知好歹的女人!”
也沒再跟她多言,鐘震岩憤然離去。
束陽覺得好笑。
“跟我甩什麼臉色。跟蹤我,你還有理了?”
永遠都是那副彆人欠他幾個億的臉。
果然還是跟從前一樣,總是悄然出現,又默然離開。
不帶任何喜怒哀樂,讓她獨自揣測。
真是,心好累!
不過現在擺脫了,心自由!
老娘才不願再伺候你這個冰塊臉!
束陽仗著微醉的狀態,突然調皮,對著男人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阿忠跟著老板離開,剛巧經過她旁邊,簡直沒眼看啊。
他假裝頭痛抬手揉著太陽穴,小跑追上老板,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束陽也不覺得害臊,轉身回了包廂。
待阿忠來到鐘震岩身側,就聽見老板的吩咐:“把跟著她的保鏢都給我撤回來!”
讓她不識抬舉。
他鐘震岩可沒義務,為她因為愚蠢而招惹上的爛桃花買單!
束陽在包廂又緩和了會兒,把剩下的美食也一掃而空。
如今酒足飯飽,身心都是愉悅的。
至於剛剛遇到那糟心的人,早忘九霄雲外去了!
束陽從來不會為自己無法掌控的人事物煩憂。
有的隻是不斷努力,讓無法掌控的東西,納入自己的領域。
這麼多年來她也是這麼做的。
也唯獨隻有一次滑鐵盧:鐘震岩。
多年來有過糾結和固執的堅持。
但當自己決定放棄的時候,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
正當她收拾收拾準備離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非常急促。
下一秒,包廂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拉開。
隻見一群人衝了進來,為首的貴婦抓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麵剩餘的酒潑向束陽。
嘴裡罵罵咧咧:“好你個狐狸精,就是你勾引我老公的是吧?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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