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父母的孤女,又是靠著怎樣的堅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鐘震岩思緒回籠,垂眸,看了眼這個充滿謎題的女人。
不知為何,他心裡一陣抽搐。
這又是什麼莫名的情愫?
鐘震岩意識到,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好奇...
他的視線,從束陽的臉龐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她那嬌豔欲滴的粉唇上。
唇瓣一張一合,小口呼著氣。
可鐘震岩總覺得,那明明是在對他進行召喚。
他舒緩了下心中的鬱結,緩緩傾身。
唇齒相融的瞬間,鐘震岩感受著嘴邊的溫熱,突然覺得無比安心...
清晨的各種鳥鳴,在窗外輪番奏響,聲音悅耳動聽。
在晨間交響樂的演奏中,束陽逐漸從宿醉中醒來。
她撓了撓略帶頭痛的腦袋,看著熟悉的臥室天花板,陷入沉思。
她腦海裡的記憶,隻停留在昨晚的日料店門口。
當時好像有什麼東西,絆到她來著。
但是自己似乎並沒有跌倒,好像被什麼人給穩住了。
後來,他們一群人聚在一起,等著被送回家。
自己好像還被那狗男人,揪著後脖頸來著。
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麼,束陽完全斷片了。
應該沒有被那狗男人,占到什麼便宜吧?
束陽心有餘悸。
“嘖,看來喝酒真是礙事!不過我的酒量,何時變那麼差了?”
女人喃喃自語。
她忍著頭痛爬起床。
來到客廳時,動作突然僵住。
束陽對著眼前bingbing光潔無比的房間,滿臉疑惑之色。
這又是什麼田螺姑娘的設定!
什麼時候,屋裡的衛生被誰給打掃了?
不會是她自己吧?
可沒覺得身體酸疼啊。
莫非醉酒還有這個功能?
正在胡思亂想的束陽,被門鈴聲打斷。
她帶著好奇走到門口,往貓眼裡瞅了瞅。
哪知門外那人,也把臉靠近貓眼處。
束陽隻看到一雙奇大無比的眼睛,跟《哈利·波特》裡的多比似的,把人嚇一跳。
待她緩過神,才看出來,那個“多比”男竟然是...
“束陽,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
是男人毫無感情的清冽之聲。
這聲音,束陽再熟悉不過。
“狗男人。”
她小聲罵了句。
隨即衝門外喊道:“你來乾嘛?屋裡就我一單身姑娘,不方便給你開門。”
鐘震岩諷刺道:“臭丫頭,忘了昨晚誰送你回來的?你的白眼狼行為,還能再惡劣點麼?”
束陽:???
她低頭看了眼,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昨天洗乾淨,掛在陽台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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