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堵大人說,我雖初衷是好的,也是一心為了公主,但違反軍法就是違反軍法,必須有懲罰!不過念在我從前有功,且對公主忠心不二,就讓我戴罪立功!罰我親自帶人來這些港口查人,找人。”
“我聽了非常開心,心想著那小營長既是被人蠱惑,我們就要找出那無恥小人,嚴加懲罰,以儆效尤!”施琅道。
“那麼為何抓的人中很多身強力壯的男子?”洪承疇還是有些不解。
“因為那蠱惑小營長的人,在我打死小營長後的第三天,我終於找到了蠱惑小營長的人,他叫沈平,是個身強力壯的男子,隨流民一起來的台灣。”
“這人經常呆在離我們新軍軍營外不遠的地方,也常去大多數新軍士兵訓練結束後去的酒樓喝酒。一次,這出來喝酒的小營長便與那個沈平認識了,漸漸的,兩人還逐漸稱兄道弟!”
“後來,這小營長不知道怎麼的,經常在訓練時或者訓練後,與他周圍的人表達對上層軍官的不滿,對公主的不滿!”
“一開始,大家都隻覺得他是因為訓練時太苦,所以發發牢騷而已,沒想到後麵還把外麵對公主不好的謠言也對著軍營傳播,這才引起了我們重視。”
“但這小營長因為又一次把外麵不實的謠言帶進軍營,被他上級訓斥了後,他竟然妄圖帶著一營的士兵強行離開,幸好被我們及時發現,才沒有發生很嚴重的後果!”施琅訕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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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疇卻聽得有些心驚,忙問道:“那個叫沈平的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一開始就心懷叵測。”
“那個沈平,我後麵審了,他是福建鄭家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來動搖我們新軍的軍心的!”施琅有些憤憤地道。
“還有,為了查出鄭家還有沒有派人來,我特意在台灣查了這沿海各個港口,還真讓我查出一些又是鄭家派來的,還有一些是弘光朝廷那邊派來的!”
聽施琅說完,洪承疇又問道:“我記得當時公主創立新軍時,為了似乎在軍中各級設立了很多指導員,這些指導員的任務就是幫助軍隊進行各種學習,統一、堅定信仰。”
“這些指導員有時候還要領導部隊中的宣傳部門,做好瓦解對手部隊心理防線的各種工作。從某種程度上來看,指導員的職權範圍相當大,在部隊中的任何事情都有權力管。”
“而指導員之所以能有這樣的權力,主要是由於當時公主規定,他與同級軍官是完全對等的—根據新軍製度,各級指導員與完全同級的軍官都是所在部隊的高級首長,不存在職級高低。”
“指導員也並不隸屬於同級任何軍官,他是直接隸屬於上級首長,而且在工作上隻接受上級指導員和相關領導的指揮。簡單來說,就算是部隊的司令也沒有權力向部隊最高指導員下達命令,因為他們是平級。”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那個小營長當時有對公主不敬時,為何與他同級的指導員沒有阻止他?或者阻止不了上報給上一級?”
沒想到被洪承疇問到這個問題,施琅有些臉紅了,很是自責地道:“這個是我的工作疏忽,當時公主來信說擴建海軍,我由旅長升為師長,但是擴充的海軍卻還沒有來得及在營長及營長以下配備相應的指導員。”
洪承疇聽了這話,知道這也不能完全怪施琅,畢竟短時間內大量擴充海軍必然會是有些不足的地方,便安慰道:“施琅,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好了,帶我和孫大人去找堵胤錫堵軍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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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謝洪大人理解。”施琅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禮後,便跟著洪承疇先來到孫傳庭身邊,又接著帶這兩人去找堵胤錫。
堵胤錫府邸,書房內,不太大的一間屋子,有幾架書,一桌、一椅、一盞燈,有一套筆墨紙硯,其餘什麼都沒有。
此時,堵胤錫似乎正在全神貫注的寫些什麼,沒有注意到洪承疇和孫傳庭以及施琅的到來。
是洪承疇要求施琅不要讓下人通報給堵胤錫,因為一來不想打擾堵胤錫的工作,二來想看看堵胤錫在忙什麼。
洪承疇等人站在門口一刻鐘左右,堵胤錫忙完了,一抬頭發現了他們,很是驚訝,忙走過來迎接道:“洪大人,孫大人,你們來了怎不讓人通傳一聲?真是失敬失敬!”
說完,又瞥了一眼施琅,有些嗔怪地道:“施琅,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施琅有口難言,這不是洪大人和孫大人要先看您堵大人在乾什麼嘛!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app,無廣告免費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