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美男很擔憂自己,生怕自己不能醒來,顧橫在聽眼前美男說這些時,確實能從他的眼裡,還有語氣裡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擔憂,還有對自己的喜愛與珍惜。
所以顧橫嬌羞的開口道:“夫君,那這裡又是哪裡?"
聽到這一聲"夫君",冷泉呆愣了片刻,隨後喜極而泣,道:“這裡是我們的府邸沈府!"
顧橫不明白眼前的美男子為何突然這般,便開口道:“夫君,你怎麼哭了?"
"沒事,我是高興的,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你遇險後,已經在床上睡了幾天了!
公……”
冷泉原本習慣性的想喚顧橫為公主,突然想起應該改稱呼,便停了瞬間後繼續開口道:"明月,你餓了嗎?我去給你端點吃的。"
顧橫原本倒沒發覺,隻是冷泉提到餓,還真就覺得想吃東西了,便開心的道:“夫君,你真好,那就有勞你了!"
冷泉看向此刻的顧橫,發覺她的笑容就像冬日中的暖陽,瞬間溫暖了冷泉的心。
冷泉覺得顧橫的笑容簡直可以算得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於是冷泉溫柔地淺笑道:“明月,為夫去拿好吃的給你。”
說完,冷泉還忍不住走近顧橫,淺淺地給顧橫一個擁抱。
隻是顧橫在被抱時,身體不自覺的略微有些許僵硬但顧橫想到這是自己夫君,還是強忍著不適配合著冷泉。
冷泉見顧橫失憶後,並沒有疏遠自己,而且也接受自己的擁抱,更加沉迷於顧橫的懷抱了。
但想起要給顧橫拿吃的,還是鬆開了顧橫,叮囑顧橫乖乖等自己後,打開門離去了待冷泉自己端著一份顧橫喜歡的菜,又帶著一些下人端來其他顧橫喜歡吃的飯菜後顧橫瞬間呆愣了!
沒想到全部都是顧橫喜歡的飯菜,顧橫望著冷泉,笑靨如花中透露著十二分的滿意!
隻是,顧橫大快朵顧時,卻發現冷泉總是看著她,而自己卻沒怎麼動筷。
顧橫忍不住問道:“夫君,你為何不吃?”
冷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像從前服侍公主一般,好像有些不妥。便開口道:“我已經吃過了,隻想看著明月你吃。”
顧橫聽了,臉上瞬間漲起了一層紅暈,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似乎已經鎮靜下去了,便很靦腆地對著冷泉一笑,又繼續開吃了。
冷泉看著這樣的顧橫,很是滿足,他在心中暗想著:這應該是自己偷來的美好時光吧,真希望歲月就在此刻停留,永遠靜好,她不是公主,我也不是義父的棋子,我和她之間,不是對立,而是恩愛一生冷泉正想著往後他與顧橫的美好生活時,顧橫不知不覺已經吃飽了,她打了一個飽嗝,摸了摸桌邊已經沒有溫度的茶壺。
然後,顧橫雙手托腮,笑眯眯的對著冷泉道:“夫君,你也知道我現在失憶了,都不知道家中有哪些下人,隻知道你,麻煩你讓人送杯熱水給我喝吧!"
冷泉聽聞,趕緊讓人送水,突然想起顧橫起來還沒有洗漱的,又讓人送洗漱的來,一番搗鼓後,隻剩臉上塗脂抹粉和畫眉了。
不過,顧橫不知自己為什麼,內心不太喜塗脂抹粉,所以讓人不要塗。
冷泉對此倒也不奇怪,從前在顧橫身邊時,就發現顧橫除非要麵見他人,一般情況下也不太情願妝扮,而且即使妝扮,也一定是自己為她弄的淡妝。
因此,冷泉讓下人們都退下後,溫柔地開口道:“明月,你不願塗脂抹粉就不弄,隻是讓為夫幫你畫眉吧,你從前很喜歡為夫幫你畫的眉。”
聽冷泉這麼說,顧橫不好拒絕,畢竟眼前人是自己夫君,她隻好點頭答應。
隻是,看著鏡子裡冷泉為自己畫的眉毛時,顧橫也著實驚豔了一把,畫的實在太好了,明豔中帶著一絲嫵媚,又不失自然,且貼合自己相貌!
顧橫想著:看來眼前夫君確實沒有說謊,他確實以前經常為自己畫眉,不然手法不會那麼嫻熟,速度不會那麼快速,效果更不會這麼好!
顧橫想到這裡,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故事,顧橫忍不住問道:"夫君,我們倆以前是不是青梅竹馬?"
冷泉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呆愣片刻後,實話實說道:"沒有,一開始是我對你的一見鐘情。”
顧橫很意外,沒想到居然是一見鐘情!居然不像"張敞畫眉"的故事裡那般,張敞在年幼時,在一次投擲石塊時不慎傷到了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女孩兒。
等到女孩兒長大後,女孩母親找媒婆說親,但媒婆看到女孩兒殘缺的眉毛後,頓時沒了興趣。
而張敞做了京兆尹衣錦還鄉後,在一片歡呼聲中,女孩兒看到如今坐在高馬之上的張敞,張敞看著昔日玩耍的女孩兒,兩個人對視一番,不禁想起兒時的種種回憶。
而此時的女孩兒因為自己殘缺的眉毛而收回目光跑回家中。
後來,張敞帶著同心鎖來向女孩兒求親,以此來傳達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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