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橫本來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可最後還是遭不住可以回現代得到男兒身的誘惑,勉強答應了黃丹夢,讓黃丹夢在客廳隔壁的另外一間房偷偷觀察!
此時,龔鼎孳正從陳明遇那裡回來,身穿一襲絳紅色的黑邊金繡錦袍,上麵繡著雅致竹葉的鏤空花紋鑲邊,腰係金絲滾邊玉帶,襯的他貴氣天成。
就這樣猝不及防間,龔鼎孳撞進了顧橫的眼裡。
顧橫突然覺得,在這夏日的庭院中,有一種相遇,不在路上,隻在心間滾滾紅塵,一半煙火,一半詩逸,讓自己安靜在時間的沙漏裡,放下浮躁的心,聞著幽幽荷香,擁著清風,賞眼前人風塵仆仆的腳步。
顧橫原本想好的各種讓黃丹夢看的各種魅惑手段,最後隻化作了一句“你回來了”。
龔鼎孳有些詫異,平日裡顧橫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是問自己事情怎麼樣了,如今卻隻有這輕飄飄的一句“你回來了”,是什麼意思?
龔鼎孳皺眉思索間,顧橫反應過來,躲在另外一間房的黃丹夢還等著自己言傳身教,現場演繹呢!
於是顧橫趕緊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龔鼎孳,柔聲笑道:“芝麓,一路辛苦了,喝杯茶吧。”
龔鼎孳更加好奇,不過還是立馬反應過來,伸手接茶,隻是在接過茶時,接觸到顧橫的手,發現顧橫的手纖細,小巧,非常白,而且還是涼的。
龔鼎孳忍不住打趣道:“公主,從前我不知“柔柔玉手,細如凝脂;纖纖十指,素若蘭花”究竟是怎樣的,今日見公主之手,倒是全明白了!”
顧橫差點沒忍住要給龔鼎孳一個白眼了,隻是想到要給黃丹夢正麵演繹女子的魅惑手段,還是強忍住了。
低頭管理好表情後,顧橫抬頭嫣然一笑,道:“芝麓莫要開玩笑了,這雙手你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而在龔鼎孳的眼裡,顧橫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此刻的顧橫,就像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心。
龔鼎孳一個沒忍住,一把站起來將顧橫抱在懷裡,貼近顧橫的耳朵,用充滿磁性的聲音低沉地問道:“橫波,你是不是想起我們往日眉樓情意了?不然為何今日如此之溫柔,如此之魅惑?”
顧橫本來被龔鼎孳這一抱給嚇到了,正想反抗時,被龔鼎孳這麼一問,覺得今日還是將魅惑進行到底,讓黃丹夢趕緊事後告訴自己那妖孽和尚在哪裡吧。
於是顧橫心一橫,大膽將雙手撫摸上龔鼎孳的脖子,也將自己靠近龔鼎孳的耳朵,用黃鶯般酥麻入骨的聲音調笑道:“因為你今日一襲紅衣,可謂“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甚得我心。”
說完顧橫眼波流轉地望著龔鼎孳,可謂勾魂奪魄。
龔鼎孳再也忍不住,準備吻向那柔軟迷人的朱唇時,突然一陣“風”刮過,顧橫和龔鼎孳被迫分開了!
顧橫和龔鼎孳都是一臉懵,隻是兩人轉頭看向中間的孟仙舟,一襲白衣,傾城傾國的臉龐上,卻儘是清冷,略帶一些憔悴。
此時的孟仙舟整個人猶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由的產生一絲敬畏。因為他的星眸此刻倒映著堪比冰山之巔的寒氣,周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裡之外的冷漠。
顧橫想著:我靠!自己手氣咋這麼背,讓黃丹夢觀看自己演繹魅惑手段,咋還偷偷多了個觀眾出來?
而且這個觀眾此刻還很生氣,估計是覺得自己咋和龔鼎孳大白天的就情難自禁,要上演醬醬釀釀不可說的場景!
而龔鼎孳看著孟仙舟,被打斷的滿腔熱情如今轉化為了怒火,沒好氣地道:“孟仙舟,你這是鬨哪樣?你眼裡還有沒有公主?”
“我鬨哪樣?我眼裡沒有公主?龔鼎孳,你不要忘了,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公主,避免她被某些心懷不軌之徒給害了還不知道!”孟仙舟冷冷地道。
龔鼎孳聽了,更來火了,氣憤地大聲指責道:“孟仙舟,你冤枉誰呢?我和公主是兩情相悅!你說誰是心懷不軌之徒呢?”
“哪些人氣急敗壞了,哪些人便是囉!”孟仙舟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顧橫看這架勢,兩人怕是有的吵了!
因此顧橫趕緊拉著孟仙舟要往門外走,沒想到孟仙舟卻好似被定住了一般,龔鼎孳也來拉顧橫的另一隻手,不滿地道:“公主,你牽這人手乾嘛?”
顧橫覺得今日這個現場演繹魅惑手段簡直堪稱大型翻車現場!
顧橫決定不裝了,直接將自己答應黃丹夢現場演繹魅惑手段的事情說了出來,孟仙舟和龔鼎孳都感覺很不可思議,忙問顧橫為何要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
顧橫隻好含糊其辭地道:“因為我要從黃丹夢嘴中得到我最想得到的消息,這是比我生命還要重要的消息!”
“公主,什麼樣的消息,你不能讓我派人去打聽,而非要從黃丹夢口中問到?”孟仙舟提出疑問。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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