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正文受傷,楊維力晚上沒讓他回來拿飯,而是自己回去取的飯。
“爸說想要陪孩子,讓我回來拿飯。”楊維力對周昭昭說道,又去看了看兩個孩子,“他們今天怎麼樣?有沒有鬨你?”
原就是一個很隨意的問題,卻沒想到許桂枝笑著說道,“這兩個小家夥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好的忽然哭了起來。”
楊維力一愣,“什麼時候?”
許桂枝就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楊維力沉默著看了兩個小家夥。
“怎麼了?”周昭昭看著他。
“沒事,”楊維力說道,“我就是想著這兩個都一起哭場麵一定很壯觀,那後麵又怎麼哄好的?”
“好像也沒怎麼哄,”周昭昭逗女兒,“就是給喂了點奶,過了一會兒就好了。”
“辛苦你了。”楊維力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小兩口在房間裡說了一會兒話,許桂枝將飯菜都裝好,楊維力這才從房間裡出來,又將許桂枝拉到廚房裡,低聲將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嚇得許桂枝腿都要軟了。
“我跟您說一聲,您心裡有個底就成,”楊維力說道,“彆擔心,現在北門口的崗哨也查得很嚴。”
“那以後開門啥的,我還是要注意點。”許桂枝後怕地說道,“親家公怎麼樣了?”
“胳膊受了點傷,不是很嚴重,”楊維力說道,“這兩天我就不讓他來回跑了。”
“嗯嗯,也好。”許桂枝說道,“家裡你就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她現在除了下樓扔個垃圾,基本上也不出門的。
“那倒也不必,”楊維力說道,“要是真這樣,那我們部隊可以不用在這裡待著了。”
許桂枝歎了一口氣。
楊維力拎著鋁飯盒去了醫院,給周正文送了飯就去忙那件事情。
因為這個人的配合,他們又抓住了幾個漏網之魚。
“不過你也知道,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文化,被人鼓動一下就什麼都做。”參謀長給楊維力遞了一支煙說道。
“不抽,”楊維力說道,又道,“你等我走了以後再抽,不然味道太大了我娃嫌棄。”
參謀長,“……”
怎麼感覺不是他娃嫌棄,而是他在嫌棄他抽煙呢?
“你啊。”參謀長笑著將煙頭掐搖著頭說道,“你這孩子才多大啊,也太嬌慣了吧。”
“兒子可以不管,”楊維力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可不能熏到我家囡囡。”
好吧,就衝著女兒還沒出生就有了小名,而兩個兒子到現在還是老大老二地叫著,就知道這家人還是個寵女兒的。
“沒文化?”楊維力淡淡一笑,“參謀長,我記得你有個同學是外麵縣城的公安局局長?”
“你要乾什麼?”參謀長警惕地說道,“這件事情不是他們縣級公安局能管的事情。”
“我知道。”楊維力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你同學有沒有想過要挪一下位置?”
“什麼意思?”參謀長來了興致,“快說說。”
楊維力是誰?
年紀輕輕的能這麼快的坐上團長的位置,那可不止是有幾把刷子。
而且,這小子腦子轉得快,靈活得很呢。
“咱們這幾年的重中之重是什麼?”楊維力問參謀長。
“穩定。”參謀長說到這裡就又想要抽煙了。
就他們基地,也存在不穩定的因素,這讓人就很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