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梅和劉大勇這兩個人就是典型的窩裡橫。
剛才還跟周昭昭在這裡鬨的要打架的人,這會兒見到公安嚇得就跟個鵪鶉一樣。
“公安同誌,我們可沒有鬨事啊。”王紅梅急忙解釋道,“我們就是過來問問情況。”
“問什麼情況?”王豔萍反諷地說道,“有這樣堵著彆人家店裡又是哭又是鬨的,害得店裡生意都沒法做的問情況嗎?”
王紅梅一滯,都有些哭不下去了。
“對了,公安同誌,”周昭昭說道,“這兩個人就是對麵炸雞店的老板。”
“可算是找到你們了。”公安同誌笑了笑,“一直想要聯係你們都找不到人。”
主要,店員都不知道他們倆住在哪裡,隻是被招聘過去在那裡上班,但是老板家在哪裡他們還真的是不知道。
王紅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因為太生氣想要找周昭昭的麻煩,結果到最後卻成了自動送上門來被抓。
“周昭昭,你好狠毒的心。”王紅梅眼神憤恨的看著周昭昭,似乎是想要隨時衝上去咬她一口,“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王紅梅。”周昭昭一點都不怕她的這些話,反而是生氣說道,“像你這樣的無良商家,不顧客人的死活,為了掙錢一點下線都沒有,簡直不配為人。”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要是知道,第一個先劈死的人就是你們。”她繼續說道,“那些孩子在醫院裡多難受的,從出事到現在,你們有去問問他們的情況嗎?”
“有沒有關心過對他們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
“沒有,”不等王紅梅回答,周昭昭繼續厲聲說道,“你隻關心你的店被關門了,你沒有錢掙了。”
“你的店是因為什麼關門的?是因為你們黑心,用了有問題的雞肉,所以孩子們吃了你們的炸雞才會生病,才會住院。”
王紅梅被說得臉一陣的紅,想要還幾句,但是周昭昭說話的速度很快,條理清晰,哪裡會給她插嘴的機會?
“這種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黑心肝的。”
“就是,不要臉的黑心肝。”
“我認識這個男人,以前是啤酒廠的工人,但是因為喝酒喝醉發酒瘋被啤酒廠給辭退了,”忽然人群中有人說道,“後來又被安排進了是食品廠,叫劉大勇。”
“食品廠?那以後我們可不敢去買食品廠的東西了,萬一裡麵的東西有問題咋辦?”有人說道。
“就是,以後可不敢買了。”
“能從啤酒廠開除進食品廠,”劉阿姨說道,“這哪裡是開除啊?這不是升職了嗎?”
劉阿姨是大學的家屬,還是挺有眼界的。
經過她的提醒,大家也是反應過來了,“可不是嗎?那食品廠可要比啤酒廠效益好啊。”
“看來這是有後台呢,難怪這麼囂張的,敢用黑心雞肉來掙錢。”有人說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王紅梅急忙解釋道,“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都是我,是我,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就能跟著你跑到人家店裡來鬨事?”劉阿姨嫌棄地看了一眼縮在王紅梅身後的劉大勇癟了癟嘴說道。
這男人,簡直了,一點擔當都沒有。
那叫一個窩囊。
倒是這媳婦挺聰明的,知道把自家男人給摘出來。
劉大勇從前的工作確實是在啤酒廠,他這個人也確實窩窩囊囊的。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劉大勇這個人有一個嗜好,就是喝酒。
為了喝一點就能命都不要了,喝了就愛發酒瘋亂砸東西。
那次在啤酒廠就是這樣,砸的是啤酒撞到了火爐子上麵,那火勢嘭的一下就給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