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偌大的家業沒了,那也比普通人有錢多了。
就是帶著這點兒家產,武家人在菲律賓落了腳。
武家的人畢竟是做生意出身,頭腦十分靈活,在菲律賓很快站穩了腳跟,生意越做越大,但是這世代天生殘疾的詛咒一直伴隨著武家。
方思成見到了武家的人之後,詢問了一番經過,還有祖上跟柳家人的恩怨,便推斷出柳家的人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於是便跟著武家人一起來到了東北,找到了柳家人的祖墳,挖開祖墳一瞧,果真是有貓膩。
武家的人在得知柳家和沈家做的勾當之後,那真是憤恨交加,便懇求方思成幫他對付沈家和柳家。
方思成這人比較仁義,也覺得這兩家人是狼狽為奸,做的事情太過毒辣,於是便答應了武家的人,讓他們兩家人也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於是就發生了後麵一係列的事情。
現在方思成也覺得這事兒做的有些過頭了,這種世仇本身就很複雜,他也不該太過插手。
我跟方思成聊的十分熱絡,喝過了酒,將他親自送離了這裡,並且互相留下了聯係方式。
等送走了方思成之後,柳家那邊的電話就給我打了過來,打電話的是柳老板的兒子,說他爹快不行了,呼吸困難,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忙活了這幾天,我差點兒將柳家的人給忘了。
必須要儘快將那塊骨頭給重新安置到柳老太爺的屍骨上麵才行。
於是,我便跟沈修遠辭行,打算去柳家一趟。
沈修遠知道這事兒不能耽擱,並沒有挽留,隻是說等我解決了柳家的事情之後,希望我還能回來一趟,在他家住幾天,好好跟我掰扯掰扯。
在我即將離開的時候,沈修遠還給我了一張銀行卡,也沒說裡麵有多少錢。
對於這件事情,沈修遠自然對我心懷感激。
如果我不出麵,沈家肯定也會麵臨被滅門的凶險。
當初他也看到了,那個閭山派的方思成有多強悍,就算是不用陰招,正麵硬剛,沈修遠也完全不是對手。
我本來是不想要沈修遠給的錢,畢竟我們之間有一份情誼在。
可是沈修遠死活讓我收下,我也沒辦法,隻好拿著了。
在回到柳家的途中,我下了一趟車,去銀行查了一下那卡裡的錢,竟然有一千多萬。
沈修遠出手還真是十分大方。
隨後,我便趕回了柳家,去醫院看了一下柳老板,柳老板的情況已經十分嚴重,脖子上那些魚鱗狀的鱗片幾乎長滿了脖子,醫生隻是說這是罕見的皮膚病,無藥可醫,隻能等死。
一看到柳老板的情況,我連忙招呼柳老板的兒子跟我再次來到了他們家祖墳,找人挖開了祖墳,將那塊骨頭重新放到了柳家老太爺的脖子處,並且重新布置了一下他們家的祖墳。
隨後,便通知武家的人,將他們家當初埋在柳家老太爺棺材下麵的那一具屍骨給接走,那屍骨畢竟是武家的先祖,必須妥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