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家,乃是望春城之中,勢力聲威影響最大的本地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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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春城之中,崛起已經有數百年的光景。
聲威遠揚,望春城周邊的城池,大小勢力都是儘知齊名,大部分都是唯其馬首是瞻。
即便柯家背地裡有著飛仙門扶持,在望春城之中,也無法徹底壓蓋住步家的鋒芒與威勢。
從中不難看出,步家的聲勢滔天,威蓋望春城。
步家府邸,在望春城以北,趨於望春城中央地段。
其占地麵積數千畝,建築奢華,亭台樓閣,瓊樓殿宇,層出不窮。
一麵麵宅院圍牆,都是修至數丈之高。
遠遠望去,步家府邸,亦如一座小型城池一樣。
因此,望春城的世俗凡人,私底下紛議步家府邸時,都是不約而同的稱之為城中城。
步家府邸之外,長長的空曠的街道間,秦陽徒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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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門緊閉,高高聳立,巍峨恢弘的步家府門,秦陽黛眉輕蹙,嘴角微勾,臉頰閃現過幾分戲謔。
“難怪步家這麼囂張,單看其宅邸,便可知一二,該族底蘊深厚,絕非尋常。”
秦陽摩挲著下頜,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為何步千帆這位紈絝兒,敢在望春城這般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單是一個步家,便已經是如此氣派。
外加一個聲威勢力並不輸給步家多少的千刀盟,合兩家之力的背景,步千帆確實有飛揚跋扈的底氣。
“隻是不知道,你這紈絝兒夠不夠心狠手辣,有沒有膽魄,戕害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秦陽目光閃爍,臉頰的戲謔之色愈發明顯。
自得知步千禕突然暴斃身亡以後,他就萌生出了想法,前來找步千帆徹查清楚,問個明白。
這個真相,將很大程度關乎著他對人族逆種的形跡的了解。
若是步千禕之死,乃是步千帆所為,那便是他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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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步千禕之死,跟步千帆沒關係。
毫無疑問,很大可能是人族逆種所為。
而秦陽剛剛控製下步千禕,還沒來得及宣揚人族逆種蟄伏在望春城的消息,步千禕就暴斃身亡。
人族逆種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這說明什麼?
答案很簡單!
人族逆種時刻掌握著他的行蹤,甚至對他的謀劃,都了如指掌。
若是如此的話,那他不得不好好地想想,自己什麼時候暴露了身份行蹤的。
而人族逆種又是從何渠道,通過什麼手段,對他的謀劃作為了解得如此清楚的。
“步千帆啊步千帆,希望你彆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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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呢喃了聲,臉頰神色肅然起來。
下一霎那,秦陽的身影原地消失,悄無聲息的躍進了步家宅邸。
自小在大荒之中長大,年幼時便孤身出入大荒刨食,秦陽無疑也很擅長隱匿行蹤。
大荒之中的猛獸凶妖,比起步家之人更為恐怖。
大荒之中險惡的環境,也遠勝過步家宅邸這樣的環境。
更何況,現如今的秦陽修為早已勝過以前無數倍。
因此,秦陽潛入步家宅邸,駕輕就熟,行雲流水,很是輕鬆,毫無難度。
隻是,步家宅邸確實太過浩瀚,秦陽深入其中,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真是麻煩!”
秦陽無奈暗歎,不得不攔住一位步家的丫鬟,以邪靈能力控製了對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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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尾隨其後,一路暢通無阻,進入了步家內宅。
進入步家內宅以後,秦陽如法炮製,再度控製了一位內宅的家仆。
再尾隨其後,進入了內宅深處。
“找到了!”
進入內宅深處以後,秦陽便是感知到了步千帆的氣息。
感知到了目標氣息,即便路況再彎彎繞繞,也不必擔心會走丟。
秦陽解除了控製,家仆恢複自由,茫然地撓了撓頭,似乎很疑惑,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來到此處?
但見識有限的他,並沒有起疑,也深怕失去這份工作,而沒有對任何人講述這樁怪事,避免招惹麻煩。
秦陽循著感知,一路避開生人,悄無聲息的朝著步千帆的位置靠去。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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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之後,秦陽抵達了一棟裝飾奢華的廂苑之外。
“廢物!廢物!廢物!”
廂苑之中,步千帆怒不可遏的痛斥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伴隨著痛斥聲,更還有著一聲聲長鞭炸裂的動靜。
秦陽收斂起息,悄然靠近,躍上廂苑閣樓的隱蔽處,居高臨下,便是將步千帆居住的廂苑內的情景儘收眼底。
一眼之下,便是看到,廂苑院落之中,一身綢緞縫製的寬鬆內衣的步千帆,披頭散發,狀若癲狂的揮舞著一條遍布荊棘的長鞭。
長鞭在其手中舞動,一下接著一下的抽在了一個被綁在木樁上麵的步家隨從。
步家隨從渾身鮮血淋漓,皮開肉綻,遍體鱗傷,早已不成人樣。
在秦陽的感知下,步家隨從早已經沒了生息,屍身都已經涼透了。
但步千帆仍舊沒有罷休,依舊狠狠地揮舞著荊棘長鞭,肆意的宣泄著胸腔之中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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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跪了一地的家仆和丫鬟,全都瑟瑟發抖,驚恐欲絕,無有一人出聲製止。
這家夥簡直狠辣無情!
秦陽看得渾身發毛,無法理解步千帆這樣的心態。
自身廢物無能,卻將怒火宣泄在家仆隨從身上。
做他的家仆隨從,絕對是很淒慘的人生。
“毫無人性的狗東西!”
秦陽觀望了一會兒,都是看不下去了,縱身躍下樓閣,落在了院落之中。
院落之中,所有的家仆、丫鬟和隨從全都跪伏在地,瑟瑟顫抖,驚恐欲絕。
步千帆更是沉浸在自己的無腦發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