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如初。
這樣的狀況,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從不間斷的持續著。
“孽障,你還是不肯交代麼?”
在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不知多久時,黑暗之中,傳來了一聲有些羞惱的斥嗬。
仿佛被狠狠戲耍以後,惱羞成怒了一樣。
麵對著這樣的斥嗬,那道被束縛困瑣的偉岸身影,卻是充耳不聞。
依舊雙眼緊閉,紋絲不動,宛如已經死去。
“事已至此,你已注定無可脫逃,身為階下囚,還不知悔改嗎?”
黑暗之中惱怒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若是你歸還聖物,向神靈請求寬恕,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否則……”
被束縛的偉岸身影,依舊不答,沒有任何聲息。
若非他的體內,依舊蘊含著蓬勃生機。
隻怕旁人都會誤以為,這是一尊早已逝去的屍體。
“孽障,你安敢如此大逆不道?”
黑暗中的聲音,頓時震怒,發出了咆哮。
伴隨著這道咆哮聲回蕩,周圍黑暗的虛空之間,掀起了海嘯般的滾滾風暴。
風暴侵襲,蘊育著摧毀一切的毀滅能量。
在風暴之中,一切都是紊亂,變得不穩定起來。
“嘩啦啦……”
那些纏繞束縛偉岸身影的鎖鏈,都是滾滾晃動,掀起了震耳欲聾的響聲。
“他還是不肯交代嗎?”
在這般波動下,似乎引來了其他人,很快傳來了新的聲音。
平靜,從容的詢問,似乎透著勝券在握的姿態。
“是的。”
惱怒的聲音漸漸平複下來,變得冷酷:“冥頑不靈的東西,死不悔改。”
“他若知曉悔改,當初就不會一意孤行,叛
出聖墟。”
後來的平靜聲音,嗤笑了起來:“為此不惜躲藏到南疆那般貧瘠的牢獄之地,也不願承認錯誤,祈求神明的寬恕。”
南疆,在北冥各族的眼中,儼然都是一樣的認知。
那是妖神們豢養信仰奴隸的牢獄,是豬圈。
其中的貧瘠,不言而喻。
“那當如何?”
之前惱怒的聲音,沉聲質詢起來:“殺了嗎?”
“殺了他,吾教聖物,便真的找不回來了。”
後來的聲音輕蔑一笑:“他不肯交代,那就想辦法,讓他交代便是。莊老此前說過,此孽障在南疆收養了些棄兒。”
“且對那些棄兒,似乎頗為上心,付諸了極大的心血。嘿,既然如此,那便將那些棄兒全部帶回來,且看他是否還能如此沉得住氣。”
笑聲落下,黑暗之中頓時傳來了讚歎之聲。
“好主意!”
先前惱怒的聲音,頓時開懷大笑了起來。
“轟隆!”
隨著大笑聲起,原本被束縛,宛如屍體的偉岸身影,終於睜開了眼睛。
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散發著熊熊怒火,以及滔天殺意。
“卑鄙……”
偉岸的身影,聲音嘶啞,發出了怒吼。
熊熊怒火,似乎要脫離眼眶,燒穿天地。
在怒火熊熊的映照下,黑暗之中,隱約可見兩道身影,戲謔含笑,負手佇立,玩味地審視著被鎖死束縛著的偉岸身影。
“遊敏賢,這是你不識時務必要付出的代價。那些棄兒之死,都將怨你自己。”
黑暗之中,傳來先前惱怒的那人的嗤笑:“爾且等著,不出數日,定叫那些棄兒的屍首,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你的麵前的。”
戲謔的嗤笑,殺意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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