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究還是分得清對錯的。
秦陽的善與惡,他們都能夠分辨得出
。
“那又怎樣呢?”
人群很快傳來回應:“我們都知道妖族作惡多端,不可饒恕。牠們的罪惡,可謂是罄竹難書。”
“但,那又怎樣呢?我們能將牠們如何?你奈何得了牠們嗎?我們奈何得了牠們嗎?人族逆種又奈何得了嗎?”
“是啊!人王夠強吧?最強聖者,半神之姿,不也一樣選擇屈服?雖然他是屈服在妖神的神威之下,但他跟我們,又有什麼兩樣呢?”
“不錯!人王尚且如此,遑論我們?”
“自古以來,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無論是妖族,還是人族,弱者向強者屈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反抗?吃飽了撐著沒事乾的蠢貨才會去做,活著不好嗎?”
“雖然我們倍受妖族欺淩,但我們也隻是被妖族欺淩。若是可以遠離妖族,我們也一樣是自由的啊。”
“被妖族欺淩又怎樣?難道沒有妖族欺淩,我們就不會被其他族群欺淩了嗎?人族如今,不也是強者欺淩弱者,弱者欺淩更弱者嗎?”
“人族自身姑且如此,更彆提妖族。我們跟妖族沒什麼區彆的,人族作惡者,不會比妖族更仁慈的。”
“所以,反抗什麼?我們選擇屈服,又有什麼錯?”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紛議,皆都不以為然地態度,對那名感到慚愧的人,儘顯嗤之以鼻。
這讓得最初感到疑慮的那人,滿麵通紅。
嚅了嚅嘴,想要反駁。
但看大勢所趨,他也唯有閉上嘴巴,沒敢輕易發言。
他知道,即便他的言論,再如何的慷慨激昂,也不會掀起任何的風浪。
他一個人的陳詞,不會比秦陽更加的具備說服力。
“且看那個人吧,他的下場,會很淒慘的。”
短暫地沉默過後,有人看著秦陽離去的方
向,發出了嗤笑。
“人族逆種,嗬!也不過如此的!儘管這一個看起來似乎有些本事,但也隻是如此。”
“在妖族麵前,人王姑且都還要屈服,更何況他?”
“他連造化至尊都未跨入,焉能比得及人王?”
人群再度掀起熱議,紛紛看著秦陽離去的方向,譏笑不已。
“對了,你們不覺得,他看起來有些眼熟嗎?似乎好像見過的樣子。”
在陣陣譏笑中,有人突然感覺到,秦陽的麵相,似曾相識。
“是嗎?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見過。”
這聲驚疑,很快引起了人群的共鳴。
“但我一時半會兒,卻是想不起來。”
“我有種感覺,好像前不久,剛見過的。”
“前不久麼?”
“啊,他不是那個被人王擒獲的逆種嗎?”
“對對對對!可不就是嘛。人王不是說他忤逆妖神,被妖神親自降旨擒拿的嗎?”
“不錯!就是他!”
“他不是被人王擒拿了嗎?怎地還會出現在這裡?”
“人王分明已經帶他離開了雲夢城的啊。”
“難道……”
在陣陣喧鬨的熱議中,這群人很快認出了秦陽的身份。
霎時間,這群人族皆都紛紛嘩然開來。
一個個再看向秦陽離去的方向時,皆都開始驚疑不定起來。
“他該不會剛從人王手中逃出來吧?”
很快,有人驚疑不定提出了猜測:“人王奉妖神旨意擒拿他,人王應該不可能會放他離開。所以,唯一答案,隻有是逃出來的。”
“嘶,這家夥能從人王手底下逃走?豈不是……”
一時間,猜測紛紜,這群人無不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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