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勢弱,這是天命如此,吾族注定無法成為世間主宰。”
環視著滿場靈族老祖,靈族聖主冷然道:“既然如此,吾族何必去摻和世間局勢?不如隨波逐流,順其自然。”
“無論人族得勢,還是海族恢複往日輝煌,皆與吾族沒有莫大的乾係。”
靈族聖主的態度很是堅決,誓要明哲保身。
滿場靈族老祖皆都怔住了。
但很快,那些親近人族的派係,紛紛欣然起來。
雖然靈族選擇了明哲保身,但卻並沒有破壞秦陽的計劃。
人族得勢,就仍舊還有機會。
而親近海族的派係,卻是很快焦躁起來。
“聖主,海族有神,這是人族無法比擬的啊。人族這便天然弱於了海族,他們此番即便得勢,也注定無法脫離海族的壓製。”
“聖主不要忘了,人族,都是豬玀,是妖神們豢養的豬玀。他們與生俱來就是奴隸,是低等的賤種。”
“吾族豈能與這般賤種為伍?這豈不是自貶身份,作踐自己嗎?”
親近海族的靈族老祖們,紛紛抗議起來。
牠們的選擇,儼然更喜歡攀強附勢。
“爾等這是想要抗旨不遵嗎?”
靈族聖主臉色驟沉,冷冷地凝視著那些抗議的老祖。
“聖主息怒,吾等不敢!”
“聖主旨意,吾等豈敢忤逆?”
“吾等隻是覺得順其自然未必妥當,如今大勢更迭,吾族未嘗沒有機會,去爭一爭天命。”
“是啊!聖主,您難道忘了,當初天池聖選時,秦陽可是被妖神親自針對過的。不履塵世萬餘年的妖神,不惜神降,誓要抹除掉他。”
“妖神都是要他死啊,聖主以為,他還能活?”
“吾等都是不禁懷疑,海族此番結陣而來,未嘗沒有妖神在幕後示意。”
親近海族的靈族老祖們紛紛辯解起來。
為了勸阻靈族聖主明哲保身的決策,不惜抬出了妖神的威勢。
“嗬!”
靈族聖主頓時嗤笑:“爾等隻看到了妖神神降,針對秦陽。卻都是無法看到,秦陽卻在妖神神降的針對下,安然脫身?”
“一個還未徹底崛起,未曾徹底成勢的人族,居然引起了妖神的重視,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不顧顏麵,親自針對。”
“這樣的人物,爾等難道不該引起重視?而偏偏這個人,更還在妖神的針對下安然無恙,順利脫身。爾等就沒有好好想想,背後的原因?”
背後的原因?
滿場靈族老祖,皆都悚然起來。
一個個深吸口氣,不禁回憶起當初天池聖選的事情。
“海族有神,爾等便以為,人族無神嗎?”
靈族聖主環視眾老祖,冷聲道:“爾等莫非都忘了,天池聖選之中,那位被囚禁的生靈?爾等皆都以為,那是吾族先賢。”
“實則,那位卻跟人族有著莫大的關聯。而其被囚禁不知道多少年月,依舊如此威猛,橫壓天下不可逆。爾等以為,他跟神祇差了多少?”
靈族老祖們沉默了,即便是親近海族的那些,都是神情緊繃了起來。
靈族聖主所言,儼然是句句在理。
這讓得牠們皆都是無法辯駁。
“人族早就已經得勢,否則,何以主宰這片地域?如今的人族,今非昔比,爾等卻仍舊拿萬餘年前的眼光看待,簡直是愚蠢至極。”
靈族聖主環視著沉默地眾老祖,聲音愈發冷然:“言儘於此,若是爾等仍舊覺得不甘,欲往海族告密,本座絕不攔著。”
“但,爾等便要知曉,當你們離開東郊山林開始,爾等便不再是靈族的一員。爾等的一切作為,皆與吾族無關。”
唰!
靈族聖主話音落下,滿場靈族老祖皆都震撼開來。
一個個嘩然四起,神情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