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獨孤野和納蘭鳶等人也是陸續到來,這麼一場大戲,怎麼能夠缺少觀眾呢。
注視著映入眼簾的猙獰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硬了,拳頭硬了。
納蘭鳶拳頭緊握,白皙的額頭上一條條青筋浮現,表情陰冷無比,身體又不自覺的因為某種恐懼而劇烈顫栗。
咬牙切齒地道:“獨孤野,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這個交代我可真是太滿意了。”
獨孤野似是沒有聽出納蘭鳶的話外之音,嗬嗬笑道:“滿意,滿意就好,接下來說不定還有讓你更滿意的呢,要不我們繼續去邪馬寨看看?”
獨孤野的提議再次讓所有人心中一涼,卻又似是在預料之中。
連邪馬寨的主力都滅掉了,沒道理繼續將殘部留下。
等待部下清理戰場的王異似乎感知到什麼,目光朝著這邊淡淡掃了一眼,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想來這一波能夠讓許多人清醒了吧,千萬不要以為獨狼寨換了新坐騎就變成了軟柿子,如果想動手,那就要做好兩敗俱傷的準備!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繳獲大批邪馬,換上更優越的坐騎。
等到坐騎再次迭代,整個獨狼寨的實力恐怕還要再增三成。
納蘭鳶看著重新轉過頭的王異,突然問道:“那是誰?那個新投靠你的首領?”
“嗯?”獨孤野表情古怪地看了眼納蘭鳶,笑道:“或許吧。”
“或許?”納蘭鳶眉頭一皺,獨孤野卻是並沒有解釋
的意思。
投靠?嗬嗬,確實是投靠,隻不過主次搞錯了而已,獨孤野心中嗬嗬。
另一邊,李刻帶著獨狼寨的精銳突襲隻剩下爛蝦爛魚的邪馬寨,一瞬就取得巨大戰果。
失去了首領和精銳的邪馬寨,一般情況下也就能抵擋抵擋一些普通勢力的衝擊,但麵對五大勢力級彆的,而且還是五大勢力的精銳,那簡直就是把一塊香甜的蛋糕諂媚地送進對方嘴裡。
這已經不能說是勢如破竹了,根本就是白送。
李刻率領大軍猛地衝進邪馬寨,邪馬寨所有人都還是懵的。
不是說去支援白狼匪嗎?怎麼突然變成邪馬寨受襲了?
邪馬寨留守的幾個骨乾健生嘶吼,想要將所有人組織起來,隻要將對方拖延住,那麼就還有希望。
可惜,李刻怎麼可能讓他們組織起來反抗力量,目光幾乎是瞬息間就鎖定了那幾個吼叫的家夥,冷冷道:“殺了他們。”
“是!”
圍繞著李刻的幾隊悍卒頓時獰笑衝出,手握刀劍無一人能夠匹敵。
不過區區一群精卒都談不上的家夥,在這些人手裡和捏死一隻小雞仔兒沒什麼差彆。
須臾間就衝破重重阻礙,所有攔路者都變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
骨乾們臉色大變,想要逃跑,隨即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徹底包圍,就算想要拚命帶走一個都做不到。
敵方的人數太多了,實力也太強了,除非他是關張趙那等猛將,否則完全就是必死之局。
骨乾們臉上露出絕望,早知道就不站出來了,瞧瞧找機會衝出去它不香嗎,為什麼要和邪馬寨陪葬。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悍卒們冰冷地揮下屠刀,大好頭顱頓時拋飛出去。
失去了唯一的幾個指揮,邪馬寨徹底大亂,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擋不住李刻進攻的步伐。
一麵倒的屠殺再次呈現,隻不過主角從並州狼騎換成了獨狼寨精銳。
手起刀落,十分輕快地就收割了敵人的腦袋。
慘叫聲,嘶吼聲,痛哭聲……恍若交織成一曲完美的交響,令人迷醉,令人為之瘋狂!
伴隨著整個邪馬寨的人被屠戮了近三分之一,所有人都被殺破了膽之後,李刻單手一揮,讓所有人停下來。
目光俯視著這些戰戰兢兢的殘兵敗將,李刻冰冷道:“現在想要報仇,想要重建邪馬寨的人站出來,我讓人送你們一程。”
“至於等你寨主回來救你們什麼的,現在就可以放棄了,你們的那些精銳和寨主,必死無疑。”
“千萬不要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因為這關係著你們的性命。”
“如果你們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希望,那我隻能說你們正在朝著死亡的路上不斷前進。”
所有人靜默不言,站在血流成河的營寨中,隻覺心中無限淒涼。
怎麼一轉眼間,所有的一切就都全變了呢?這也太離譜了吧!
但即便李刻已經把話說成這樣,依舊有作亂和心懷鬼胎的人,這些人無
一例外,隻要敢當場鬨事,那就立即斬殺,以殘忍的鐵血,將所有可能爆發的危機全部斬滅。
最終,邪馬寨在李刻手中以無數血的代價,徹底鎮壓,繳獲了大量人口以及兵器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