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跪下,給平爺道歉!”
劉鬆滿臉通紅:“爸,你讓我道歉,也要給我個理由吧?平爺在哪兒呢?”
劉友貴一腳踹在劉鬆的腿彎處,壓著他的肩膀讓他跪了下去。
然後他對著陳平點頭哈腰的說道:“平爺,我們家小孩兒讓我慣壞了,不太懂事。”
“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和他一般見識!”
所有人的心裡都掀起了驚濤駭浪,齊刷刷的扭過頭,震驚的看向了陳平。
連段裴龍那樣的人物,都對劉友貴尊敬有加。
可在陳平麵前,劉友貴卻嚇成了這個樣子,他們怎能不懵,怎敢不驚?
隻有劉友貴知道陳平的能量有多大。
這可是在寧東縣黑白兩道通吃的絕對大佬,沒有之一。
餘修遠和他相交莫逆。
段裴龍和花彪不過是他的手下。
劉友貴的酒吧就有段裴龍的股份,是段裴龍罩著的。
說白了,陳平就是他上級的上級。
可他兒子還想給陳平安排工作,這不是找死嗎?
就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包房門又開了。
穿著工裝的王曉蕾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劉鬆,又抬頭看向陳平:“老板,您這裡沒什麼事吧?”
陳平擺擺手:“沒事,你先去忙,這裡不用你管!”
王曉蕾退了出去,反手關上了門。
劉鬆在平心菜館訂桌的時候,這幫人都看到了王曉蕾,知道她是這家店的店長。
店長都叫陳平老板,他的身份已經不需要過多解釋了。
好幾個同學雙股戰栗,臉色蒼白。
劉鬆和他的狗腿子蔣凱,更是汗如雨下。
現在大家都明白劉友貴為什麼會懼怕陳平了。
前陣子平心菜館的事兒鬨的轟轟烈烈,滿城風雨。
待塵埃落定,雄霸寧東縣多年的閆家被乾倒,連工商業協會的會長都換了人。
傻子都明白,平心菜館的老板肯定是位能量極大,背景極厚的大人物。
可誰能想到,這位大人物竟然就是陳平。
而就在剛才,他們還嘲笑陳平,想要給他找工作。
劉鬆低著頭,顫顫巍巍說道:“平,平爺,對不起,我錯了!”
陳平淡然道:“同學一場,你也沒做錯什麼,無須道歉!”
見陳平沒把兒子當回事,劉友貴心下了然。
彆看他倆是同齡人,但層次差的太遠了,陳平不太可能會跟劉鬆一般見識。
這就跟大象不會跟想要咬它的螞蟻計較是一個道理。
大象走過路過的時候,抬抬腳就會踩死一片小蟲子。
想到這裡,劉友貴反倒是放心了不少:
“平爺,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小兒如有不敬,您儘管收拾!”
等劉友貴離開之後,劉鬆並沒有起來。
反而是又有一些剛才對陳平冷嘲熱諷的同學都驚的站了起來。
就算還坐著的,屁股上也跟長了釘子一樣忐忑不安。
陳平給自己倒了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大夥站起來乾什麼?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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