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敢肯定,這事肯定和那個逆子脫不開關係。”
“至於那逆子和此事的牽扯有多深,我就不好猜測了!”
陳平沉思片刻道:“若是蕭叔你現在回去逼問蕭承嗣,他要是一口咬定他是無辜的,你總不能殺了他吧?”
“我倒是有個辦法!”
蕭行衍問道:“你打算怎麼做?我可以全力配合。”
陳平朗聲道:“渡厄丹很珍貴,能做的很真的一樣,你連吃兩顆都沒有發現問題,吃第三顆才出狀況,那煉製成本恐怕更高。”
“蕭承嗣一定是和穆鐘姻達成了某種協議,但他們又怕你極力阻止,所以他們才會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都要害死你。”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如先讓他們以為你死了。”
蕭行衍皺眉道:“這恐怕不行,我的魂牌還在祖祠內,我的生死他們一清二楚。”
陳平想了想:“那我們就準備兩套方案。”
“要麼說你死了,要麼說你命懸一線,離死不遠了。”
蕭行衍眼角狂抽:“反正我就是撈不到好了是吧?”
經過這一場險死還生的大劫,三人雖然傷勢都恢複了,但精神上的疲憊卻不是那麼容易緩解的。
他們在雲夢澤裡找了個荒蕪的小島,一邊修養精神,一邊商量對策。
五天之後,三人修養的差不多了,也把對策商量好了,才動身回程。
他們並不知道,此刻的逍遙樓裡已經掛滿了白幡。
大殿變成了靈堂,一口棺材擺放在靈堂中央,倌蓋敞開著,裡麵整齊的擺放著幾件蕭行衍生前穿過的衣服。
蕭承嗣身穿麻衣,雙眼通紅:“我爹仙隕天劫之下,可我這個不孝子,卻連他的葬身何處都不知道,隻能為他立下衣冠塚!
“我真恨不得隨他而去,在幽冥地府再給他老人家儘孝!”
蕭行衍就是逍遙樓的擎天巨柱,在宗門內的威望太高了,有一大堆親信嫡係,蕭承嗣跟他完全沒有可比性。
所以蕭承嗣才要趁這個機會賣慘,來獲得那些老臣子的好感。
果然,聽他這一番言辭悲戚的表演,很多人都被感動了。
“少主節哀!”
“以後宗門還要靠少主來執掌,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蕭承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棺槨,似乎還沉浸在失去了親爹的悲痛之中。
實際上他正暗地裡和站在靈堂一側的穆鐘姻傳音呢。
穆鐘姻很慎重的問道:“你確定那老東西死了?沒有看錯吧?”
蕭承嗣答道:“表姐,我是親眼看到那魂牌熄滅的,絕不會出錯。”
“難道您對您拿出來的那三枚渡厄丹的效果沒信心?”
穆鐘姻回道:“不是我對渡厄丹沒信心,隻不過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得確保萬無一失。”
“否則那老東西渡劫回來,以真羽境修為鎮壓全場,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確定他的魂牌滅了嗎?有沒有重新恢複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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