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了山匪屠村的最終結局。”
“無論你們前麵做得有多好,最終也都還是會失敗。”
許太平聞言頓時一臉恍然道:
“原來如此。”
旋即,他馬上又苦笑道:
“兩位前輩的這道任務,果真沒那麼簡單。”
風燭道人雙手環胸道:
“不然你以為,你憑什麼能從我二人手中拿走那塊月煌石?”
玄碑天君似是生怕許太平打退堂鼓,馬上瞪了風燭道人一眼,然後輕咳了兩聲,語氣柔和道:
“此番三途村之行,難定然是難的,但你許太平是我二人這千年來所物色到的人選中,最為適合的一個。”
“若你都不能成。”
“這三途村之劫,恐怕將無人能解開。”
許太平並未繼續推諉,直截了當地看向玄碑天君和風燭道人道:
“兩位前輩無須多言,那塊月煌石的價值,的確足夠在下涉險。”
一旁的黃老道欲言又止。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因為以他對許太平的了解,就算他將三途村說得再凶險十倍,許太平也仍舊還是會涉險進入其中。
玄碑天君與風燭道人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風燭道人更是豪邁道:
“你小子既然這般痛快,我二人也絕不會吝嗇。”
他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這次,隻要你能夠從三途村將那物帶出來,我與玄碑二人定會全力助你破境。”
“甚至還會助你將月煌石內那一戰,完整的看一遍。”
看得出來,這風燭道人也是性情中人。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先是謝過二人,隨即又神色凝重地問道:
“兩位前輩,你們究竟想要我將何物從三途村中帶出。”
玄碑天君與風燭道人對視了一眼。
風燭道人隨即語氣嚴肅道:
“此物表麵上並非什麼貴重之物,僅隻是我二人共同好友的一件遺物。”
“我二人當年飛升之時,曾將各自的一縷神念送入這信物之中,交給我們這友人保管。”
“但不成,我二人不但飛升失敗,且大道還被禁錮。”
“唯一能夠破除那大道禁錮的。”
“就隻有我二人所留下的那縷神念。”
在許太平詫異目光之中,玄碑天君接著解釋道:
“但我二人重新蘇醒後,才發現我們那位共同友人機緣巧合之下,取代了其中一位村民,連同我們那件信物一起被困死在了三途村中。”
一聽這話,許太平頓時一臉恍然道:
“兩位前輩,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一旁同樣一臉驚訝的黃老道,這時忽然十分好奇地向兩人問道:
“兩位前輩,恕在下冒昧。你們若是能夠得到那件信物,修為與戰力將恢複幾何?”
玄碑天君還有些猶豫,一旁的風燭道人卻是心直口快道:
“有此物在,隻需十年光陰,我二人必將重登半仙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