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但這一次,不知為何,就在幾人隔空揮掌拍向風燭道人的瞬間,風燭道人周身護體金光猛然爆裂開來。
滿臉愕然的石湖天君,定睛一看。
隻見那四人的掌心,竟是閃爍著同樣的奇異符文圖案。
“轟!”
緊跟著,在又一道巨響聲中,六杆黑色長槍忽然從風燭道人周身的四麵虛空裂縫之中刺出,齊齊刺穿風燭道人的身軀。
不遠處的玄碑天君,近乎是在呼吸間,便如同瞬移一般帶著炸耳的破空之聲,來到了風燭道人身後。
“轟!”
不過,等玄碑天君出手想要營救風燭道人時,那四人再次齊齊隔空用他們那有著奇異符文的手掌,重重拍向玄碑天君。
“轟!”
霎時間,便隻見又有六杆黑槍從虛空裂縫之中伸出,從玄碑天君的四周,猛然刺落下來。
“唰!”
好在玄碑天君躲閃及時,沒有被刺中。
但已經被那六杆黑色長槍刺中的風燭道人,周身忽然由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
接著,這如注的鮮血,開始在他周身凝固起來。
化作了一口血色棺材,將風燭道人整個封印其中。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有些疑惑的石湖天君,忽然一臉駭然道:
“這是,這是那洞蒼子的血棺咒!那洞蒼子,竟也還未飛升?!”
夏侯幽不解地向石湖天君問道:
“三叔,這洞蒼子是何方神聖?竟隻靠一道咒法就能困住風燭老前輩!”
石湖天君深吸了一口氣道:
“這洞蒼子,是五帝末期,最後一位奪得半仙席位的下界修士。傳聞中,早已突破飛升境,飛升仙界。”
“他最為強大的一道手段,便是融合一頭混沌魔物混沌之力所化的血牢咒。”
“也即是現在他們困住風燭天君的神通。”
夏侯幽心頭一驚道:
“僅隻是一道咒法,便能控製住一位準半仙境強者?”
石湖天君神色凝重道:
“正常情形下自然不能。”
“但據我所知,玄碑天君和風燭道人兩位老前輩因為某些緣故,損失了部分大道之力。”
“如今的他們,定然是克製不了這血牢咒的。”
就在石湖天君這般說著時,靈鏡之中忽然再次傳出蒼梧天君的聲音:
“玄碑天君,是你這摯友風燭道人的性命重要,還是身後那下界小修的性命重要。”
說著,他抬起他那隻有著血牢符的右手,對準那血棺。
另外三人也同樣抬起了手中。
正懸空而立的玄碑天君,在聽到這話後,當即冷笑了一聲道:
“你在威脅我?”
蒼梧天君笑道:
“不敢、不敢,在下不過是提醒老前輩您一聲。”
玄碑天君沒有理會那蒼梧天君,隻低頭看了眼那血棺,然後嘴角揚起道:
“風燭,你還要看戲到幾時?”
旋即,在靈鏡內外眾人的駭然目光之中。
隻聽“轟”的一聲,那風燭道人竟是以自身氣息,硬生生衝碎那口血棺。
然後就見周身五彩光暈繚繞的他,冷眼看向四人道:
“你四人,原來是洞蒼子手底下的四個雜碎。”
說話間,風燭道人周身光華大盛,好似那大日一般照射得眾人睜不開眼來。
看到這一幕的石湖天君,當即一臉驚喜道:
“看來風燭老前輩,尋回了他丟失的大道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