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壇,怎成了魔母分身護法?”
直到腦海之中的畫麵完全消失,許太平也依舊還是滿心的不可置信。
因為按照此前的了解,神將趙玄壇正是上一任阻擋太虛量劫的執劍者。
甚至這具魔母分身,都可能是他封印的。
“太平!!”
這時,刀鬼的聲音,忽然將想得入神的許太平驚醒。
許太平睜開眼來。
隻見刀鬼與玄碑天君等人,此刻正滿臉疑惑地看向自己。
刀鬼問道:
“你心神波動如此劇烈,究竟看到了什麼?”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目光看向前方還在驅趕鬼物的三頭紅衣,隨後一臉嚴肅道:
“我們或許該棄軍陣了。”
黃老道一臉不解:
“有這軍陣和雷音旛在,我們明明勢如破竹,為何要舍棄?”
在黃老道和刀鬼等人的疑惑目光之中,許太平以神念傳音掌旗的十五人道:
“前方三頭紅衣之中,有一頭擁有克製戰陣的鬼器。若我推演無誤的話,這鬼器應當是一麵鏡子。”
聞聽此言,趙謙頓時眸光亮起道:
“莫非是傳說中的鏡鬼?”
許太平有些驚訝:
“掌門你認得?”
趙謙當即解釋道:
“此前小師叔曾告知過我等,鬼域深處有一頭鏡鬼,能用手中血鏡,映照出除了鬼物之外的一切事物,並將之物化為己用。”
說到這裡時,他神色凝重地望向前方:
“更可怕的是,那血鏡的力量,每隔一盞茶的功夫便能夠再施展一次。”
“時間拖延得越長越不利。”
“若鏡鬼就在那三頭紅衣之中,那我等以軍陣前行的確是有害無利。”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陣後怕。
若是軍陣大戰,莫說一盞茶的功夫,就是拖延個一個時辰也有可能。
一個時辰的時間,鏡鬼恐怕都映照出了十倍數量的軍陣來。
等到那時,便是以許太平幾人的殺力,恐怕也很難應付。
許太平這時忽然目光看向掌門趙謙道:
“掌門等會,我調轉軍陣衝陣方位,在群鬼一側開出一條路來。”
“到時候,你帶著七位峰主和全部青玄宗弟子,暫且尋一處所在躲避。”
“等我們解決了那頭鏡鬼,再來彙合。”
說著,他目光看向刀鬼等人。
刀鬼笑了笑道:
“既然知曉了那鏡鬼的鬼力,再來對付三頭血衣,倒也沒什麼問題。”
玄碑天君這時也點頭道:
“其實於我們而言,知曉了鏡鬼的存在,接下來便不是難事。”
黃老道望了那三頭血鬼一眼,隨即嚴肅道:
“諸位,在解決眼下麵前這群鬼前,最好還是莫要暴露我們的意圖。”
許太平點頭道:
“我們應當還可以再率軍推進三千丈左右的距離,再來調轉軍陣。”
刀鬼在腦海之中推演了一番,隨即點頭道:
“三千丈後,我可以給你們在群鬼之中開出一條道路來。”
玄碑天君也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