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會看到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耶和微微搖頭。
聖瑪莉皺眉。
她還想說什麼，耶和卻說道：“此番巴赫王朝進軍羅斯，代表著我們雙方的矛盾徹底激烈化，後續我會假意按耐不住，對你出手！”
“到時候，那位肯定見不得我補全權位，一旦出手，就是圍獵他的時刻！”
耶和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計劃。
聖瑪莉知道當今聖父的平衡之策，對於耶和的安排也不意外，點點頭：“此事我會儘量配合你，不過，你要是到時候失手不敵，就彆怪我不講信用，對你出手了！”
“沒問題。”
耶和也回答的乾脆。
“對了！”
聖瑪莉目光一閃，想到了什麼，突然輕聲說道，“我們既然合作，耶和，我這邊還有一樁事，需要你做到。”
“什麼事？”
耶和眯起眼睛。
聖瑪莉微微一笑，說道：“不要那麼防備，我們到底是母子，我又豈會害你？這是一樁好事！我新認的義女耶夫娜，作為聖女，出身尊貴，我有意讓她嫁給你，你覺得呢？”
有了這聖妃之名，到時候，無疑能對耶和多一分影響。
關鍵是——
兩邊押注。
萬一到時候出現意外，無論是聖父未死，還是楊凡失手，她都需要這樣一個人，來幫助自己，起碼保住性命，才有機會東山再起。
但是，她明顯不知道一句話，老大和老二爭鋒，老三永遠是先死的……
因為他們是不會給底下半點兒機會的。
“既然是聖母的要求，那耶和自然不會拒絕！我會降下旨意，確定耶夫娜就是我的聖妃！”
耶和乾脆說道。
對於聖瑪莉的小心思，他心中卻有些不屑，真的以為一個女人就能夠影響到他，那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片刻後，商量好諸多細節的耶和才離去。
“呼。”
隱藏在暗中的程平，並未因為聖妃之位而太多歡喜，反而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你在擔心什麼？”
楊凡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程平乾笑道：“主公，若是耶和剛剛說破了您的身份，讓聖母得知了您和聖父是一個人，那這一切豈不是就露餡了？”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趁著這次機會就直接除掉耶和，誰想到楊凡還會用這樣行險的方式，想要徹底窺探耶和的底牌。
楊凡看出了程平的想法，淡淡說道：“不可大意！耶和到底是聖靈降世，還得到了聖子權位，他此番既然出手，豈會沒有準備？”
“永遠不要輕視你的敵人。”
楊凡雖然行事比較莽，可是，他卻不蠢。
至於聖瑪莉剛剛會不會知道他的身份……
“聖瑪莉知道了又如何？”
楊凡笑容裡帶著一絲掌控全局的自信，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
因為——
“在極西，她需要靠聖父維護，才能不被耶和奪取權位，而在這裡，她依舊需要依靠我，作為她和耶和談條件的底氣……”
“兩個都是我，她又能夠逃到哪裡去？”
楊凡的目光遙遙的看著聖瑪莉，眼底帶著憐憫之意，“入了此局，她早已成為棋子！哪怕剛剛耶和跟她說了我的身份，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摸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