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幾乎已經快要沿海的城市中,洛水坐在臨時光明聯合的主位上,聽著耳邊一個個的消息,她的手都在抖。
她此時的精神狀態,才是真正的瀕臨崩潰。
經曆了難以想象的失敗,大廈突然崩塌,幻夢破滅,洛水也是實在慘了。
而且除此之外,她此時已經終日用神力遮臉,讓所有人都看不出她的長相。
這次已經不是因為保持威嚴,而是單純的因為...她破了相!
屠夫雖然沒能殺了她,但卻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強大的打擊。
此時她的臉,正中間一條深深的刀疤,從額頭一直正正的延伸到下顎。
好像整張臉都被那把大刀劈開了一樣!
用力的砸碎了一張桌子,對著身邊的身子撒氣般的怒吼道:
“他要乾什麼!他想乾什麼?”
“告訴他,我們會毀滅這個世界!我們會重新啟用歸元計劃,我們...我們會四處引起神降...”
下手位的一人,也就是任天涯,顫抖著說道:
“沒用,他現在完全不聽的,就像是殺紅了眼,根本沒有目的,為了殺戮而殺戮!”
“所有遭遇他的人,根本連話都說不上,他就像是一個瘋子衝過來就要開打,直至死亡!”
“神降了也沒用,我們短期內能夠請來的主,好像...不是他的對手。”
洛水大喊道:
“那他是要乾什麼?他贏了!他贏了我輸了不行嗎!他還想要乾什麼?他難道腦子真的有了病嗎?”
任天涯很想說他可能腦子就是有了病了,但還是沒刺激洛水。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們,我們殺,我們得威脅...”洛水氣得有點語無倫次,這種打不過還不受任何威脅的家夥,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的人員不能繼續分散在外了,收縮吧,要不然...”任天涯再次開口,但很快便震驚的閉嘴起身。
洛水好像是被氣得暫時暈過去了。
......
疑惑的不僅僅隻有他們,黑旗那邊,也是一樣的不好過。
石定遠眉頭緊鎖的看著那一條條消息,同樣是感覺不可思議。
信遠走的那天,好像精神狀態還算正常啊...
而胡星並不在這裡,他不知道信遠要乾什麼,但是他隻知道一件事。
——這是天賜的良機!信遠攪動的風雲掩護下,黑旗可以一路南下!
這段時間中,他幾乎就是沒怎麼睡覺,聯係著各地的人手以及自發的革命軍,勢如破竹的南下著。
石定遠扭頭,開口道:“各位前輩,有人知道信遠要做什麼嗎?或者練習上他?”
“不能,誰知道他要乾嘛。”鬥魁撇了撇嘴說道。
外麵的屋頂上,白手侯推著柳白龍的輪椅,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他的這個症狀...是正常的嗎?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柳白龍:“嘶...確實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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