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法,以己身化身血霧,隻要是有血霧的地方,他便是不死。”風飛揚說出了關於血霧法的玄機,解釋剛才為何碎滅指不能真正殺敵的原因。
“不得不說,這碎滅指足夠變態,竟然可以擊穿如此漫長的血霧。”風飛揚對何雲的評價極高,但是卻因為時運不濟,終究還是不可能翻天。
此時此刻的朱由,無異於天花板的存在。
同輩之中,可謂無敵。
“一指何雲,就這樣死了?”長夜城的修煉者不敢相信,何雲之名頭,將長夜城諸多修煉者壓的喘不過氣來,剛露頭角,就被斬,這讓長夜城的修煉者怎能接受。
這不僅是打長夜城的臉,更是讓流雲國的年輕一代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
“李院長,還請將此人誅殺。”終於有人提出了這樣的話語,希望朱由身死。
“為什麼?”李夜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這種情形,不僅以前,恐怕以後也不會遇到。
一位剛踏進前十的強者,就這樣被斬,的確令人惋惜,但是對方也並未違規,隻是沒有參加六大學院招生考核的第一輪和第二輪而已,殊不知霧隱門就有這樣的特權。
“此人……此人……”主張誅殺朱由的那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原本想說這是流雲國六大學院的招生考核,彆國之人不能參與,但是話到嘴邊,卻止住了。
在場之人,沒有傻子,更何況給是高高在上的朱由。
就在此人語結之際,果然那人預期之中的話語,被朱由說了出來。
“流雲國,舉國之力,難道就這?”充滿了鄙視,這是在俯視,要輕視一切。
隨著此話出口,頓時引起了諸多人傑的不滿。
“殺了他……”
“就是,殺了他……”
“……”
義憤填膺,對蔑視流雲國之人,為諸多人傑所不容。
“哈哈……”朱由狂笑,俯瞰擂台之下,說道:“就憑你們?”
血霧彌漫,漸漸遮蓋了整個廣場,但是朱由似乎有所忌憚,隻是將血霧控製在擂台之上、高台之下。
六大學院,是因為當年的陰風穀劫難成立,就算是朱由放肆,依舊不敢挑戰,更何況高台之上,還有將近三十位強者,如果自己惹怒這些人中的其中一人,恐怕自己將會很難離開擂台。
“啊……”無數人望天長嘯,希望可以有一位年輕一代的強者,將這朱由踩在腳下。
夕陽漸落,天際的火燒雲之下,血霧格外刺目,但是在無數的呐喊之中,終究無人登台。
“要不,我去試試?”流風躍躍欲試,想衡量兩者之間的差距。
“師兄?”君玉玉緊張無比。
“最好不要。”風飛揚阻止說道。
畢竟強如何雲,都被斬殺擂台之上,風飛揚不認為流風能夠挫其銳氣。
“可是,他如此輕視我流雲國的修煉者,這口氣難道就這般咽下?”流風不憤。
“……”風飛揚苦笑。心中卻是思量更多。
屈山部族的血霧法,為何會被朱由習得,還有就是血河朱由的來曆,以前的朱由,自己並不曾了解,但是赤海滔滔的說話卻是聽說過的,也就是說血霧法和朱由之間,肯定有離不開的關係,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得通,否則朱由又如何能夠得到血霧法的修煉之法。
火燒雲下,猩紅的廣場,充滿了群情激奮,但是卻無人敢登台,隻為沒有人敢去嘗試,隻要登上擂台,就意味著死亡,這樣的結局,沒有人能夠承擔。
夕陽西下,染紅了天際,和廣場似乎相連在一起,帶著血腥,充滿淒慘。
“哈哈……”朱由張狂而笑,蔑視五百人傑。
“我受不了了……”終於有人在笑聲中,登上了擂台。
“嗯?”笑聲戛然而止。
“不得不說,你很有勇氣,但是……”一根血矛,仿佛長天垂落,這是血腥的審判之矛,足以評定一人的生死。
帶著不可置信,那人發出自己的全力一擊。
但是很快,就有了結果。
血霧升起,尋不到真容。
長矛刺眼,穿透身體,血飆升,濺射長空,留下驚鴻一瞥,隻有三尺猩紅。
“看,多麼脆弱,實在是不值呀……”身影再次顯現,夕陽下,帶著陰詭的笑容,似在嘲笑……
“我受不了了……”聲音中,怒火衝天,但是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最後流風不忍直視,想著流雲樓走去。
楊真從始至終,都未看過擂台,懷抱秦凝依,似乎有種醉臥美人膝的感覺,十分貪戀。
而在另外一邊擂台之上的玉冰,仿佛神遊物外,對於擂台上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悉,一雙眸子,帶著失落,漸漸隱秘。
夜漸漸降臨,第二日的擂台戰結束,卻因為血河朱由的到來,給五百人傑籠罩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不遠處,大俠從頭至尾,都未動過,仿佛能夠引起他注意的地方,並不在這裡一般。
“我恨啊……”有愛國誌士盯著朱由離開擂台的背影,咬牙切齒。
“我等被如此打臉,真不知道這擂台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有人發著牢騷,感覺朱由不可敵。
李夜在宣布第二日擂台戰結束之後,直接來到了流雲樓的頂樓。
推開房門,看著楊寧依舊還在入定之中,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狂熱。
因為李夜發現,楊寧流露出的氣息,更加凝練。
這個年輕人,還沒有突破築山境,就已經有了如此氣勢,實在恐怖。李夜的心中,更加堅定,此人絕對有機會得到太一神水,而且這個機會,現在看來,將會變得無限大。
“或許,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李夜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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