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遇到了我。”楊寧看著剛才連芸消失的方向,原本剛剛楊寧以為,這個女子,隻是單純的不想拖累連家,但是聽毛滿這一分析,就明白了過來。
這不僅是不想拖累連家,更是挑起周家的外患,好從中削弱周家。
不得不說,此女的心機,的確深沉。
而在同一時間,連芸所在的房間裡,連芸居然通過一麵鏡子,能夠看到楊寧和毛滿的一舉一動,隻不過沒有聲音罷了。
“連伯,你說這幾個人,真的能削弱周家嗎?”連芸問道。
在她的身後,連伯恭敬的站著,聽到連芸問話,急忙說道:“小姐,我相信封王殿的劍王不會是普通之人。”
“希望如此吧。”連芸似乎有些期待。
“小姐,那到時候怎麼和周家交代?”連伯知道,飛舟起飛之前的一事,周家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早知道那可是周家的少爺,居然被人廢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嘛,周家怎麼可能不追究。
“連伯,到時候不用隱瞞,原封不動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周家。”連芸隨口說著,目光卻是落在了鏡子之上,似乎在自言自語說道:“這個毛滿毛家少爺,卻是有意思,居然主動接近這一行人。”
連芸其實剛開始也不知道楊寧一行人的來曆,但是在楊寧拿出戮劍之時,就已經知道,楊寧就是封王殿被封做劍王之人,這才心甘情願的被楊寧挾持,目的就是為了挑起楊寧一行人和周家的矛盾。
連芸相信,能夠被封王殿封劍王之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劍客。
“毛滿?”連伯微微一愣,說道:“毛家,沒有人會願意得罪的。”連伯不得不承認,毛家,的確是涼州城的一個例外,隻是那一手鍛造術,就已經能夠保證在涼州城常青不墜。
“是啊,隻可惜我們連家沒有這樣的長處……”連芸歎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子該有的姿態。
連伯沒有說話,眼前的女子,心機之深,幾乎迷惑了整個涼州城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看著她長大,恐怕也會以為,隻是一個單純的女子罷了。
楊寧和毛滿還在交談,飛舟不斷在雲中穿梭,風馳電掣,繞是如此,從玉渡關到涼州城,也要飛行三天的時間。
楊寧雖然不知道毛滿的目的是什麼,但是能夠有一個這樣對涼州城知根知底的人為他解惑,自然不會放過。
如果這還不能把涼州城吃個透徹,那可真是楊寧兩世白活了。
涼州城的周家府邸。
“你說什麼?”周家家主勃然大怒,聽到剛剛外麵傳來的消息,怒火衝天。
“家主,少爺,少爺……被他們廢了……”傳話之人戰戰兢兢,生怕家主牽連到自己。
“誰乾的?”
“據說是泗水十六國的幾個土著,和少爺爭奪前往涼州城的名額,和他們起了衝突,這才被他們……”
“你說什麼,泗水十六國的土著,居然敢廢我周仂的兒子?”
“這個月是誰家在玉渡關?”周仂已經在即將暴怒的邊緣。
“連家。”
“連家,好,好啊,通知族內強者,去連家問個究竟。”周仂的憤怒,已經暴走。
“是。”傳話之人的額頭也已經被汗珠包裹,嚇得不輕,要知道這可是周仂,涼州城內有名的老虎,誰敢招惹,隻不過這一次沒有牽連自己,就已經是他們祖輩墳前冒煙了,那還敢多做停留,直接出了大廳。
不多時,整個周家徹底動了起來,集結了近十位築山境巔峰強者,再加一個周仂,盛氣衝衝,直奔連家。
“你說什麼,周瑟被廢了?”同一時間,連家的家主也收到了消息,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幾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
“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我要具體的經過,不能錯過一絲一毫。”連家到底是家主,雖然是新起的家族,如果沒有雄才大略,又豈能在涼州城站穩腳跟。
“是。”傳話之人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些人挾持了芸兒?”連家家主居然好像不擔憂自己的女兒,反而問道:“挾持了芸兒,那就好辦了……”說著嘴角,居然露出了一陣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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