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頭骨,似乎非常特殊,雖然並無刺眼白光,但是卻在頭骨之上縈繞著很多白芒,同樣的在姚心痕的手中抖動不停,似帶著興奮。
“前輩,咱們就快到了,彆激動了……”姚心痕嘴裡碎碎念。
可是頭骨卻更加抖動的劇烈,讓姚心痕更加難安。
“前輩,我給你跪下了,你就彆顯靈了……”姚心痕確實怕了,手裡捧著一道頭骨,到了這一刻,莫名其妙瘮得慌,尤其是頭頂交織強大的力量,尤為讓姚心痕感覺到恐懼。
頭骨依舊保持著先前的狀態,讓姚心痕不得不拿出符印。
“前輩,你再這樣,說不得我得鎮壓你了。”姚心痕盯著頭骨,要挾道。
“行了行了,你這樣,整的我都不想去了……”林劍靠上來。
“如果實在不行,你把你那便宜師父叫來,說不定到時候定讓這所謂情欲邪君之流屁滾尿流。”林劍道,嬉笑著,掩飾自己的不安,關於情欲邪君的強大,林劍可是領教過的。
姚心痕覺得林劍說的很有道理,手裡的符印急忙換了一張。
然後靈魂之火燃起。
借著姚心痕對著符印就是一陣哭訴。
“師父,你徒弟我被一個叫情欲邪君的欺負慘了……”
“徒弟我心裡苦啊……”
“我隻是拾荒,卻不想拾了個不朽仙光的頭骨,更慘了……”
“師父,我被欺負了……”
“速來救我!”
說著說著,已經一副哭腔,最後給自己留下一個自我感覺非常淒慘的模樣,將符印徹底燃儘。
然後就像是變臉一般,姚心痕剛才的淒慘模樣,已經恢複,然後對著頭骨道:“前輩,你放心,我師父很強大的,到時候,哼哼……”要挾的味道已經表露在臉上。
“我們是不是就能拿他當球……”
話音未落,林劍已經飛了出去。
“啊……”
“活該!”軒轅聽雪感覺林劍在作死。
“老家夥,我……”林劍去而複返,剛準備破口大罵,卻被軒轅聽雪攔下。
“彆鬨了,快到了……”軒轅聽雪打量周圍,周圍的修煉者氣息也越來越多起來。
一道光柱通天,不斷吞湧周圍的靈氣,恐怖的力量交織在光柱之間。
姚心痕看了看頭骨,又看了看遠處交織恐怖力量的光柱,雖然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姚心痕敢肯定,這頭骨和所謂情欲邪君絕對有關係。
眨眼之間,五人已經來到了光柱之前。
已經有很多人,被光柱吞噬,此刻依舊有很多人還在持續進入光柱之中。
“如此衝天光柱,下麵定然是極為了不得的寶貝……”
“不錯。”一人肯定,理智已經被欲念衝昏了頭腦,盯著光柱,腳步疾行,道:“我已經慢了彆人很多,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在搶先。”說著,已經毫不猶豫,直接進入光柱之中。
五人看著周圍這些人已經失去理智,並未阻止,因為這樣的人,根本無法阻止。
“少爺,我們不能再進了……”一道聲音傳來。
但商東柔可管不了這些,因為在他的心底,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在召喚著他。
“少爺,少爺……”
“嗯?”林劍回頭,認出了商東柔。
“東柔?”林劍試著叫道,可是商東柔仿佛根本聽不到林劍的聲音,依舊腳步疾行,朝著光柱而去。
“站住!”林劍身形激射,瞬間阻擋商東柔的身形,可是商東柔的腳步卻未停,而是繞過林劍的身形,繼續朝著光柱而去。
“誰?”商東柔身後的一人喝問,道:“為何擋我家少爺去路?”
“你……”林劍按照自己的記憶,盯著商東柔身後之人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謹叔吧?”
商謹,正是商東柔的護衛,同樣也是商東柔的護道之人,一身修為更是達到了登山境八重境,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絕對可以保護商東柔的安全。
“嗯?”商謹一愣,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他並不認識。
但定睛一看,仿佛認出又覺得此人有些熟悉,道:“你是……”
“謹叔,我是林劍啊……”林劍自我介紹,急忙拉住商東柔的身形,可是商東柔仿佛中邪一般,一甩手,將林劍的手臂打落,腳步堅定不移。
“林劍?姑爺?”商謹眼裡和記憶裡兩道身影逐漸重合,終於知道眼前之人為何會如此熟悉,道:“林劍少爺,少爺他……”
“東柔,很可能是被這下麵的人控製了。”林劍說著自己的猜測,目光望向楊寧和姚心痕。
“情欲邪君,名不虛傳。”姚心痕盯著商東柔此刻的狀態,說道:“以欲望控製彆人,以情欲讓人意識陷入沉寂,然後主導身體。”
“我們要怎麼做?”這才是林劍比較關心的問題,雖然他和商善柔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名義上,商善柔是林劍的妻子,商東柔也就是林劍的小舅子,因此林劍不會放任商東柔就此步入危險。
“彆攔他,如果我猜的沒錯,剛才那些跳進去的那些人,很可能都和商東柔的情形差不多,而我們正好也要進入其中,不妨跟著商東柔,一探究竟。”楊寧道。
姚心痕點頭,因為他也剛剛以精神力探查過,商東柔此刻的狀態,很特殊,屬於商東柔的意識沉睡,而商東柔之所以能夠行動,正是一股來自外力欲念的作用,這才行動。
“好,我們就進去看看。”林劍道。
林劍轉身,望向商謹,道:“謹叔,你給我說說,你們路上,究竟遇到過什麼……”
……
五人身後,跟著商家的護衛,落後商東柔的腳步半步,進入光柱。
五人瞬間感覺失去重力,直接自由下落。
“頭骨……”姚心痕緊緊盯著手掌心的頭骨,竟是愈發抖動劇烈,似乎這光柱之中的力量,在劇烈刺激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