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林劍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那可是已經觸摸到奧義武學的奧義武技,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已經於大陸無敵的存在,居然就這樣被破了?
姚心痕的臉色蒼白,雖然紫色利箭射出之後,自成威力,但是卻也要以姚心痕為掌控,所以姚心痕消耗也不少,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底還是震驚不小。
就在此刻,原本被奧義包裹的商係鎏突然睜開了眼睛。
“商叔祖?”林朝杉第一時間感應,手掌一揮,包裹商係鎏的奧義瞬間消失無蹤。
商係鎏沒有看林朝杉,而是盯著長空之中如龍卷風一般的風罡。
“奧義武學……”商係鎏盯著風罡之中,已經逐漸慢下來的單禱,隨機望向了自己侄孫,那裡商大強已經以自身奧義包裹楊寧,不斷抵禦長空之上射來的壓力。
“不用費力氣了,他的風罡已破,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威脅。”商係鎏平靜說道,然後身形一閃,已經脫離了林朝杉奧義覆蓋的區域。
“大強,你帶著這位小哥,回去吧。”商係鎏經過兩個時辰的恢複,修為已經恢複七七八八。
“是,叔祖。”商大強帶著楊寧,朝著林商兩家強者而去。
此刻的風罡已經越來越慢,縱然拳影還有射出,但是卻被商係鎏悉數阻擋。
“單禱,看來今日我這老家夥,你還沒辦法殺死!”商係鎏似乎經曆了剛才的大戰之後,看透了許多,臉上居然有一絲明悟的感覺。
“你……”單禱很鬱悶,盯著楊寧已經回到兩家強者之中,眼神如殺人一般。明明是自己眼裡如螻蟻的一般的存在,竟然隻是以一劍,居然破除了自己的風罡,要知道這可是自己領域了近百年,這才研究出來的殺招,如果不是因為今日關乎單家生死存亡,單禱也絕對不會輕易暴露。
“商係鎏,你就不怕我走投無路,選擇最極端的方式嗎?”單禱惡狠狠說道。
“你?”商係鎏的口中傳出笑聲,道:“彆人,或許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你?”
商係鎏的聲音停滯一會,接著說道:“不是我小看你,單家除了你之外,今日過後,將會成為曆史塵埃,而你卻絕對不會選擇那種自曝的方式,因為你沒有那種魄力。”
“你……”單禱的臉色很難看,的確,正如商係鎏所說,自己無法做的那般決絕,因為以他的實力,整個大陸,大可去得,沒必要因為偏安一隅於鈞陽城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是突然在單禱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如果不是仔細查看,甚至很難察覺。
“單禱,不過就算是你今日有任何打算,想要逃離這裡,想要逃離鈞陽城,根本不可能。”商係鎏的身後,朦朧的山體,竟然在這一刻,有一種趨於混沌的感覺。
“你踏出那一步了?”單禱盯著商係鎏,閃過一絲煩躁,剛剛心底閃過的喜悅,卻是瞬間一去不返。
“還沒有,不過剛才和你一戰,已經很接近了。”商係鎏沒有隱藏。
單禱的心情愈發煩躁了。
不過單禱能以如此年歲,就和即將踏出那一步的商係鎏大戰,其天賦絕對不弱,否則也就不會領悟真正的奧義武學。
“商係鎏,我們今日就賭一把,如何?”單禱突然開口道。
“賭一把?”商係鎏的腳步在長空行走,和單禱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不錯,賭一把。”單禱說道,而在單禱的身後,那裡奧義凝聚,就是商係鎏也愈發察覺,一道道神奇的紋路正在刻劃。
“賭什麼?”商係鎏雖然年齡比單禱大一些,但是整個鈞陽城之中,處在同一個年代的人中,隻剩下有限的幾人,因此商係鎏從心底而言,並不想和單禱真正生死相見。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最後選擇了自曝的道路,商係鎏,你不可以傷害我單家年輕一代。”單禱盯著商係鎏。
“哦?”商係鎏破有些意外,因為以他對單禱的了解,對方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不過既然單禱提出來,商係鎏不會不答應。
“既然你說出來了,說明你還有一些良知,我代兩家答應你,隻要你今日和我堂皇一戰,我會交代下去,不會對單家趕儘殺絕。”商係鎏道。
“商係鎏,我需要你發誓。”單禱再次說道。
“嗯?”商係鎏聽到這裡,卻是多了幾分心眼,畢竟以前的單禱可不是如此行事,但是仔細查看單禱,甚至回憶單禱所說之語,卻依舊沒有發現單禱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最後隻好仰天一指說道:“我商係鎏對天發誓,如若單禱今日戰死,對單家年輕一代,林商兩家不得斬儘殺絕。”
商係鎏說完,目光望向單禱,單:“這樣可以……”
“你……”商係鎏的臉色突變,因為就在他目光望向單禱的同時,單禱的身形竟然模糊起來。
“該死!”商係鎏即可奧義展開,鎖定前方不遠處單禱的身形,可是當他奧義襲來之際,單禱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原地。
沒有任何氣息留下,就像是橫渡虛空一般。
“單禱,以我有生之年,全力追殺你。”商係鎏也終於明白,為何先前的單禱會改性子,突然對自己提出賭一賭的要求,其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叔祖……”商大強飛身而上。
商係鎏回頭,對著商大強和林朝杉說道:“既然他不仁,彆怪我不義。”
“兩家聽令,全力誅殺單家,哪怕是單家的一寸土,都不能放過。”商係鎏徹底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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