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神秘莫測的拳法,讓楊寧披上了神秘的麵紗。
第二日,兩萬人在一片倒地聲中度過。
甚至有的軍士,一遍觀山拳都沒有打完,便暈厥過去。
這些軍士,大多數都是普通人。而疾風軍又是常年駐紮在青鬆山脈,雖然並不主動攻擊凶獸。但是累年下來,軍中士卒,也吃到了不少的凶獸血肉,達到了觀山境三重境。
相較於正規的修煉者,卻還是有所不足。
畢竟這些軍士不是修煉者,隻能說是有修為的普通人。
雖然軍中格鬥的技巧,讓他們戰力提升不少,但是和觀山拳比起來,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對於這一點,楊寧也不能否認,看著躺了一地的軍士,楊寧感覺自己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今天,就先到這裡,此刻還能動的,幫助一下沒力氣的人,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寅時起床,來這裡訓練吧。”楊寧說道。
“啊……”
“啊……”
響起一片接一片的慘叫聲。
“怎麼不服?”楊寧神情緊繃,皺著眉頭,問道。
兩萬人中,能動已經沒有多少,卻被楊寧的這一問,更加不敢言語。
“如此,便這般決定了。”楊寧直接轉身離去,留下一片怨聲載道,現場更是苦不堪言。
……
疾風軍正中間的營帳內,孫副將站在案首下方,秦風坐在案首後。
“孫副將,有事嗎?”
“將軍,你就真的將兩萬近衛軍這般交給楊寧了?”孫副將很不放心,那兩萬人可是自己親手帶出來的精英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順走,叫他如何甘心。
“有啥不放心的?”秦風微微一笑。其實對於孫副將的擔憂,秦風看在眼裡,否則也就不會在五日前已經將其折服的孫副將,還念念不忘的找他來說了。
“可是他畢竟還小啊……”孫副將中間隱忍了幾次,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小?”秦風微微側目,說道:“孫副將我當麵在軍中選出你是,你多少歲?”秦風有些意外。原本以為,秦風隻是擔憂自己的兵,會受到什麼不平等的待遇什麼的,沒有想到孫副將竟說楊寧年紀小。
“十九歲。”孫副將暗道一聲:糟了。
果然,隨後便聽到秦風有些斥責的語氣,說道:“孫副將,你又有何理由說楊寧,我在你十九歲時,就能重用你,現在又怎麼不能重用楊寧了,要知道,當時你的修為,還不如楊寧吧?”
孫副將已經是滿頭的汗水。
對於當時的情景,曆曆在目。
孫副將記得,當時秦風剛到疾風軍,並不能服眾,然而秦風還是力排眾議,毅然決然的重用了他,讓他以十九歲之齡,成為了近衛軍的首領。
那個時候的自己和楊寧是何等的相似,但是楊寧卻比自己做的更好。
難道就因為這個,自己生出了嫉妒之心嘛?孫副將有些迷茫。
“或許,這幾年的種種,讓你們幾個太安逸了吧。”秦風淡淡說道。
是啊,一切都因為太安逸了。猶記得上次疾風軍出動,還是因為青鬆山脈發現靈晶礦,也就是辰煙葬地的那一次。
“孫副將,你們幾個真應該好好想想了。”秦風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這幾年,疾風軍的訓練,也是出現了倦怠。因為背靠青鬆山脈,守衛天塹。疾風軍中甚至人人認為,天塹牢不可破,有了安逸的味道。
“安逸使人死亡啊……”秦風盯著地圖之上,那道紅色的線,這正是代表了天塹所在的地方,露出了種種憂慮。
“好了,你下去吧,記住,這段時間加上訓練,我感覺會有一場暴風雨將會來臨。”秦風說完,盯著那道紅色的天塹,閉上了眼睛。
“是。”孫副將從頭至尾,沒說幾句話,就被秦風轟了出來。
“趙東彥,你宇賜帝國厲兵秣馬,我疾風軍也該是時候做做準備了。”秦風喃喃自語。
隨後,營帳徹底沉寂下去。
……
“怎麼樣,六師叔新收的弟子還沒出關?”一人身穿青色的勁裝衣衫,袖口繡著一把金色的小刀,將自己手裡握著的長刀收起,問著自己身後的一人。
“還沒有。”那人回答。
“真搞不懂,這個師弟究竟有何能耐,我們都還沒見麵,就讓六師叔直接拿走了一個名額,可是自從來了之後,就一直躲著不出來,真是讓人無從下手啊。”勁裝男子望著某一方向。
那裡有一座山頭,常年霧氣籠罩,若是不定睛看,還真看不到山的輪廓。
但就是這樣的一座山頭,每天古刀樓中,凝望這片山頭的人還不少。
“大師兄,我們古刀樓就隻有五個名額,這次,六師叔直接強勢霸占一個,隻剩下四個,將是何等艱難啊……”對於古刀樓的競爭,這名弟子深深知道,究竟有多麼慘烈。
這也是古刀樓常年經久不衰的重要原因之一。
“是啊,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等這個小師弟出關,希望可以從他那裡得到這個名額,可這個小師弟卻偏偏躲了起來,真是讓我們這群人揪心啊……”大師兄說著,脫下了自己的練功服,露出了精壯的肌肉。
“不過大師兄不必擔心,到時候,五個名額,想必是少不了你一個的。”這位跟在身後的師弟恭維的說道。
“哈哈,我刀焰的名額,那個又敢染指……”狂笑聲回蕩。
……
“嗚嗚……”
號角聲響起。
青鬆山脈東南部的山麓地帶,疾風軍的軍營深處,第九支疾風軍的訓練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