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嘩變,剩下的第九支疾風軍,完全沒有因為一萬兩千多人的離開,而撤銷,一切照舊。
這讓其他八位校尉將軍完全摸不著情況。不過對於這一萬兩千多人的處置,卻是傳出了一陣哀聲。
畢竟這些人也曾為邊境出過力,都是擁有累累軍功之人,然而秦風將軍還是毅然決然的將他們開除了軍籍。
對於比,秦風沒有任何表示,隻有簡單的一句:“因為他們不遵軍令。”
是啊,疾風軍從來都是軍令如山,而秦風更是言出法隨。
眾人之口被堵,第九疾風軍一切照舊。
就在眾人以為,疾風軍肯定會招收新兵,但是過了近一月時間,依舊沒有任何這方麵的消息。
到此,所有軍士明白,秦風對第九支疾風軍很看重。
楊寧的生活,沒有變樣。兩個月下來,每天都是訓練軍士,然後閉目養神。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兩個月下來,七千多人中,竟然有人在層層高壓的訓練中,有了突破。
“原來將軍的這種魔鬼訓練,還有這般效果。”這是突破之人,在突破後有感而發。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突破,七千多人終於明白,楊寧這個少年並不是胡鬨。
同樣整個疾風軍中,觀山拳開始流行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好處。
疾風軍之所以聞名泗水十六國,那就是因為他們常年駐紮青鬆山脈,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使他們擁有了常人無法擁有的實力。
但也同樣製衡了他們想要再次突破的可能。
大多數軍士,都是處於觀山境三重境,很多人究其一生,都無法突破。
可是由於楊寧的意外來到,這些人看到了希望,因為這套拳法,不僅將他們的身體素質提升,還讓他們有了突破的可能。
隨著時間的進行,隨著訓練量的加大,一個個都有了突破自身極限的可能。
兩個月來,第九支疾風軍的軍營中,洋溢著積極向上的激情,雖然當初留下的人,剛開始有些抱怨,甚至是不滿,但是現在這些流言蜚語,早就到了九霄雲外。
對於楊寧,他們隻有敬佩。
“將軍,現在軍中大多數軍士都已突破,我們是不是該加大訓練量了?”一名軍士走到楊寧旁邊,問道。
“老陸,你覺得你到了自己的儘頭了嗎?”楊寧沒有正麵回應,反問道。
“將軍什麼意思?”老陸是一位老兵,在疾風軍已經近十年了,非常渴望變強,因為隻有變強,才有可能在戰場上活下去,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老陸,我說的很簡單,每個人的極限不一樣,也就是說,每個人的身體不同,也就造成每個人的發展並不一樣,當然大陸上有很多可以改變資質的神物,但是卻是可遇不可求。因此,還是先讓他們熟悉熟悉,再做決斷吧。”楊寧說道。
對於老陸而言,他們隻是想提升實力,可是觀山境低階,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有所突破但是到了觀山境中階,就需要靈力的支撐,而疾風軍隻是一支小國的軍隊,又怎麼可能支撐的起軍隊所需修煉之物。
況且每個人的天賦不同,後續發展肯定不同,自己也強求不得。
楊寧剛開始的本意,隻是到軍中,體驗殺伐的血腥,但是沒想到秦風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利。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承受了校尉將軍的職位,楊寧就必須將他做好。
兩個月,對這些軍士而言,還不足以徹底穩固,好在此時沒有什麼戰亂,楊寧也並不著急。
觀山拳法,凝聚了無數人的智慧,是最為基礎,同樣也是最為全麵的拳法,楊寧希望這些軍士,在以後麵對戰場廝殺時,能夠多一點保命的手段。
“老陸,不過可以根據自身情況,每個人適當的加量。”楊寧也沒有將話說死,畢竟有人已經走到了前麵,楊寧又沒有資格製約其發展。
“是。”老陸撤出了營帳。
楊寧緊接著來到了校場之上。
下方的七千多人,殺聲震天,每一聲吼,就是一招拳式。
感受著這種軍人特有的殺伐氣息,楊寧胸中,也是隱隱有種殺意升騰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人們常常所說的耳熏目染吧。楊寧心裡想著,行走在軍士之間,指導著軍士練拳。
軍營生活,枯燥無味。楊寧來到了軍營的外圍,看著眼前下方的營帳,心中無線感慨。
楊寧在追逐實力的同時,心中所念卻是增多了。
“慧霓,當初你留下一句‘若是他日蒼穹見,伴君竹一生言’,卻是給我留下了無線的情思。可是你為何要離開啊……”楊寧的眼角有些濕潤。
自己的紫府開啟以來,楊寧就沒有探查過,可是在慧霓離開時,告訴他,她已經將星靈注入了自己體內,並且放置在了自己的紫府當中。
慧霓,你究竟是什麼人?蒼穹境?難道蒼穹境就是修煉者的終點嗎?楊寧大膽的猜測著。
楊寧自從慧霓離開之後,就決定了,自己一定要到蒼穹境裡去看看,不為彆的,就因為慧霓留下的一句“伴君竹林一生言”。
“或許,我也該加快腳步了。”楊寧喃喃說道。
這裡是軍營背靠的後山,楊寧站在半山腰的位置,俯首而下,便是疾風軍的軍營。
“婉兒,這一世,恐怕無法給你獨有的愛了……”楊寧想起那個可人兒,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
短短兩個月的軍旅生涯,給了楊寧很大的改變。自從楊家村覆滅,楊寧開始著手為楊家村報仇,楊寧心中的怒火,就從來沒有停歇。
特彆是在最後麵對盧家和屈山部族時,楊寧幾乎被仇恨包圍,回想起楊清宇老人那張慈祥的臉,楊寧心中就有數不儘的仇恨。
看來自己這一世,並不能像上一世那樣,瀟灑人間了。
上一世的自己,雖然最後被天道宗天道七子害死,但是卻也算活的瀟灑。可是這一世,自己好像被仇恨包圍,難道說,這一世注定了要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