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做可是為你好啊,怎麼還恩將仇報呢?
思索間,乘意劍已經錚然出鞘。
拔劍術。
帶著一道劍意,突然迸發出來,向著劍光抵了過去。
於是,楓樹林間,頓時金屬交戈,陣陣劍吟之聲,傳了開來。
酒長老卻是好像若無其事,竟然好像起了興致,坐在了圓桌旁,一副看熱鬨的模樣。
流風因為常年和自己打交道的原因,對其很熟悉,但是酒長老卻還是想看看,這個楊寧,身中五毒的楊寧,為何會有進入後山的權力。
乘意劍悍然出鞘,劍意一瞬間爆發,流風一個不察,頓時手忙腳亂。
雖然兩人沒有任何靈力的灌注,隻是純粹的劍意交戈,但是因為劍客的原因,卻是將周圍落下的楓葉紛紛斬碎。
拔劍術,就像是一道流光,劍意瞬間迸發,形成一道比寒風更冷的勁風。
流風不得不閃避。
一個側身,躲過楊寧的拔劍術,心中震驚無比。
想不到自己貿然間的出手,這個楊寧竟然能夠反客為主,就在拔劍的瞬間,竟然將自己壓製。
這是什麼劍技,竟然可以讓拔劍如此迅速。
流風心裡來不及細想,因為乘意劍裹挾著劍意,再次向著自己刺了過來。
很快。
而且有十三劍之多。
好強的戰鬥意識,就算是流風,也不得不心中稱讚。
手中靈劍翻轉,身形在一瞬間,一退再退,十三劍原地起爆,眨眼間,紅色的楓葉紛紛驚起,猶如梨花帶雨,起舞不已。
而在一旁觀戰的酒長老,也是目光一凝。這個楊寧的戰鬥意識,著實有些恐怖,流風作為北玄劍宗的大弟子,自然有其不俗的實力,但是這個楊寧,在初次交手的時間就將流風壓製,這樣的戰績,足以說明,楊寧的實力強悍。
如果這小子不是身中劇毒,恐怕這流風小子一個回合都難以撐的下來。
酒長老站了起來,道:“行了,行了,停手吧,你們兩個的那點小破事以後解決吧。”酒長老阻止了兩人的打鬥。
“是……”流風並不傻,對於酒長老給自己台階下的舉動,自然是樂見其成。
而楊寧也不強人所難,雖然流風動手再前,但是以自己現在的身體,勉強幾劍之間,或許能夠占得上分,但是時間久了,以自己的身體來說,若是打出了真火,說不得對自己而言,將會是難以預料的後果。
劍歸鞘。
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剛才的流風固然是含憤出擊,卻也是想摸摸楊寧的底,畢竟楊寧剛來北玄劍宗,但是鬨出來的動靜可是著實不小的。
就在昨日,有傳言稱,趙春雷的大比資格被替代,而流風作為北玄劍宗的大弟子,自然有權力過問一番。
隻是沒想到,一番交手下來,自己卻是全然沒有沾到任何好處。
流風走到楊寧近前,鼓著腫的和腮幫子一般的臉蛋,模糊不清的說道:“想不到你的劍道如此很深)厚,真是采佩)胡服)采佩)胡服)。”
口吐不清,流風拍了拍楊寧的肩膀,讓楊寧卻是感覺莫名其妙。
笑了笑,以示自己的客氣。
“行了,你倆跟我去我那裡吧……”酒長老開口。
一語出,卻是讓流風臉上為難不已,但是礙於酒長老的神色,不得不妥協。因為酒長老正在盯著自己,一副若是你敢有彆言,有你好果子吃的模樣,讓流風不得不放棄違抗的舉動。
酒長老頭前帶路,向著楓林外走去。
流風腫著腮幫子,拉著楊寧,待酒長老走出去很遠,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楊寧啊,你是胡不)石知)套道)啊,酒長老那裡,味套道)實在是讓人回味無窮啊……”流風欲哭無淚。
一想到酒長老居住的地方,流風就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感冒了一般,如果不是為了偷酒喝,誰會跑去那個地方,那可是比狗窩還狗窩的地方啊……
楊寧不解其意,也更加不懂流風深層次的含意,但是看看流風的表情,在聯想到酒長老身上的怪味,楊寧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但是楊寧卻是不得不去啊。
壁虎的竄心之毒,致命之毒啊,現在有了一絲希望,自己不得不去。
“走吧。”楊寧頗為有些無奈。但是竄心之毒,迫在眉睫。
流風腫大的臉,不解楊寧為何會在自己阻止的情況下,還要去那個地方,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不得不讓流風跟了上去。
因為走在最前方的酒長老發話了。
“流風小子,你若是不跟上來,你以後就彆來這裡了……”
聲音已經漸行漸遠,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但是流風卻是聽的真切。
酒長老是流風初次來後山時,認識的,那個時候的酒長老一身酒氣,於是勾動了好酒的流風,從此流風和酒長老之間,糾葛不斷。
但是最讓流風奇怪的是,酒長老的存在,在北玄劍宗好像謎一樣,沒有人提及,甚至就連自己的師父,北玄劍宗的掌教,都不得而知。甚至都不知道北玄劍宗有這樣一個人,如果不是酒長老身上支離破碎的衣衫,流風甚至懷疑,這個怪人是不是北玄劍宗的。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怪人,卻是常年待在北玄劍宗的後山,沒有人過問。
劍宗山上年長的長老每每提及,卻是諱莫如深,這讓流風更加的對酒長老好奇。因為好酒的原因,流風卻是和怪人幾年下來,很是熟絡,不過對於其身份,卻是一直不得而知。
對於酒長老的威脅,流風卻是不以為意,對於來後山,可不是這酒長老說了算的,來這裡可是自己的師父允許的,又豈是這怪人一句話可以決定的。
心裡想著,跟著楊寧的腳步,向著更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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