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也來一壇……”
……
不到瞬間,茅草屋前的空地,出現了六七道身影。
“我就知道,我這九曲橋開壇,你們幾個老家夥肯定回來,果不其然啊……”
酒長老也不客氣,將剛開出來的九壇九曲橋,一人一壇,扔了過去。
“嗯,這裡還有兩個小子?”其中一人兩道劍眉邪指長天,眉宇間散發出逼人的英氣,看上去年紀並不大,但是卻有一種深邃如海的感覺。
酒長老微微一笑,對這楊寧和流風道:“這位可是你們的師祖劍念,還不趕快行禮?”
楊寧微微躬身,算作行禮。能夠和酒長老同輩,就足以說明其在劍宗的身份。
但是旁邊的流風卻是徹底愣住,嘴裡甚至念念有詞:“劍念,劍念師祖……”
流風的內心卻是徹底震驚,劍念,這個名字,自己還真不陌生,北玄劍宗上上一代的掌教,不過相傳心劍成癡,最後在劍塚深處因為一把劍而殞命,想不到還活著。
楊寧動了動發呆的流風,小聲的提醒道:“流風?”
“你真的是劍念師祖?”流風回神,忍不住問道。
“我正是劍念。”劍念手指並攏,一指長天,一道紫色的劍意空中出現。
流風被這道紫色的劍意徹底吸引,因為這正是劍念的招牌劍意,紫氣東來。
就在這時,一人有些不耐煩的道:“酒癡,你就是因為這兩個年輕人,這才打開九曲橋的?”
酒長老回頭看見說話之人,道:“想不到你這性子,幾十年下來,卻是一點沒變啊。”
“你們兩個趕快見過,這位可是劍宗的馭魔劍覃侯沅。”酒長老為楊寧和流風介紹。
“什麼?馭魔劍覃侯沅?不是早在六十多麵前就……”
馭魔劍覃侯沅,在六十多年前,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北玄劍宗的太上長老,正是因為六十多年前的那場陰風穀劫難,馭魔劍從此冥於世人,這才有了劍絕上位,成為劍宗太上長老。
當時覃侯沅為了保住北玄劍宗,甚至不惜自爆已身,這才將北玄劍宗保全,自己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可是現在看來,也並不是這麼回事,難道說傳言有誤?
流風想著,施禮。
同時,流風感覺今日的夕陽一點都不美好,因為傳說中北玄劍宗早已是傳說的人物,竟然一個個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是真實嗎?
流風感覺自己今日的遭遇實在是有些離奇,不自覺的動了動自己的手,竟是向著自己的腰間下手,擰了一把。
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流風醒悟過來。
六道身影,氣息悠長,如同浩瀚,難道說這六人都是北玄劍宗的底蘊?流風心裡震驚,怪不得自己的師父會忌憚這裡,不輕易涉足。
兩人和六人一一見禮,也知道了六人的來曆,全部都是北玄劍宗傳說中的人物。
被譽為劍癡的劍念,馭魔劍覃侯沅,笑風客諸葛遲遲,長嘯留聲陸長霄,奪命醫王盅欽,守閣人任乾笛,再加上酒癡成笠韻,個個都是早就已經冥然眾人視線的強者。
卻想不到,此刻卻是齊聚後山。
而在途中,奪命醫王盅欽卻是彆樣的看了一眼楊寧,道:“你中毒了?”
“是的。”楊寧已經知道,這位奪命醫王盅欽可是醫中聖手,正所謂奪命,並不是其人有多歹毒,而是因為可以從閻王那裡奪命,這才被稱作奪命醫。
“竄心之毒!”就算是奪命醫王盅欽,也不免倒吸一口冷氣。
五毒或許算不上最毒的毒,但卻是最難的毒,因為一旦沾身,若是不能第一時間處理,那麼接下來處理就會很麻煩,非常麻煩。
“怪不得成笠韻會將九曲橋拿出來,原來是為了你啊。”王盅欽作為醫者聖手,自然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眾人不解其意,看向了王盅欽。
王盅欽解釋道:“九曲橋中,有一味奇珍,名為奇芙藕,可以壓製竄心之毒,不讓其繼續擴大,但是卻是治標不治本啊……”王盅欽最後感歎一句。
然而此時,成笠韻一句話,卻是將其餘六人徹底的吸引,紛紛向楊寧看來。
“他引動了那把劍……”
一句話,就像是晴天悶雷。
“你是說他……”
“昨日,是他引起的?”
……
酒長老成笠韻點頭。因為自己居住的茅草屋距離虹橋,還有前山最近,而且自己又不像其他六人,一次閉關就是幾天甚至幾年,而昨日自己因為佳釀被偷,被驚醒,這才看到了天空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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