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喝酒喝酒……”
成笠韻急忙掩飾七人之間的尷尬。
於是,在成笠韻的刻意引動之下,九個人,九壇九曲橋,五隻野兔,開始了大快朵頤。
其間,流風問道:“王師叔祖,不知道你剛才說的竄心之毒,是怎麼回事?”流風有些好奇。
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這麼大的麵子的,九曲橋啊,不僅僅是佳釀,更是近乎靈藥的酒,而酒長老成笠韻卻在今日拿了出來。
再聯想剛才王盅欽的話語,流風這才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王盅欽沒有隱瞞,道:“你這位朋友,可是身中五毒之一的壁虎之毒,竄心之毒啊。”
一語出,卻是讓流風心驚不已。
竄心之毒自己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楊寧怎麼會中這種毒?不由得向著楊寧望了過去。
楊寧道:“我是屈山城那邊的人,在來西蜀的路上,遇到了蜀川五毒。”
說道這裡,卻是讓流風心中再次震驚,蜀川五毒或許並不算是強者一流,但是因為五毒,很多低階築山境強者都不願意招惹,畢竟五毒實在是太過歹毒。
隻不過更讓流風震驚的是,楊寧遇到五毒,還活著,這也就意味著五毒已經……
流風已經可以預見楊寧接下來的話語了。
果不其然,楊寧道:“最後五毒中,四毒當場死亡,一人跌落山澗,不過想來活命的機會也不大……”
楊寧說的平和,但是流風可並不這麼想。蜀川五毒,縱橫蜀川近十載,甚至可以用威名赫赫來說,並不言過,但是卻被楊寧一人一劍,蕩平了,這樣的戰績,不知道趙春雷知道後,會怎麼想?流風甚至有些期待。
因為楊寧的來到,趙春雷那家夥被太上長老一言剝奪了大比的資格,想來那家夥心裡很不爽吧。
楊寧接著道:“我也因為不小心,被壁虎偷襲,身中壁虎之毒,而那個時候,敵人臨近,無法第一時間將毒排出體外,這才致使壁虎之毒竄心。”
楊寧有些落寞,畢竟身中七毒,隨時都有性命之危,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這時,王盅欽發話,道:“你也不必過分擔憂,喝了這九曲橋,想來可以對你有所幫助。”
王盅欽號奪命醫,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一眼便看出楊寧心脈中的大概。
酒長老成笠韻也搭言道:“楊寧小子,這九曲橋中,奇芙藕可以壓製竄心之毒,而你所求之藥方,還要依靠這位奪命醫的幫助喲……”
成笠韻之所以開啟九曲橋,也未嘗不是想勾引六位的到來。
其中最為關鍵之人,便是這奪命醫王盅欽。
王盅欽喝了一口酒,手裡抓著一根兔腿,道:“楊寧小友,解竄心之毒的藥方,我的確是有,不過……”
“前輩,不過什麼?”楊寧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隨著九曲橋下肚,楊寧感覺自己的心脈之中,一股莫名的力量慢慢靠攏,正如酒長老成笠韻所說,果然有壓製作用。
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著自己的心脈,將其籠罩,最後就像是囚禁犯人一般,將竄心之毒徹底囚禁起來。一時之間,竄心之毒,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乖巧無比。
楊寧嘗試著運轉靈力,果然心脈之中,沒有任何反應。
這股力量就像是將自己的心脈徹底隔絕開來,讓自己的靈力無法到達心脈,同樣竄心之毒,也無法感應到靈力的運轉。
楊寧心裡同時長出了一口氣。竄心之毒,暫時算是解決了。
王盅欽神色動了動,道:“不過藥方之上的好幾種藥材卻是有些難得啊……”
王盅欽甚至有些不願意說出口一般,畢竟能夠讓他都覺得難得的藥材,一個觀山境修煉者又怎麼能夠得到。
楊寧已經卻是不為所動,雖然竄心之毒暫時壓製了,但是誰也無法保證,這股柔和之氣,究竟能夠保護自己心脈到幾時,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任誰心裡也不會好受。
“還請前輩解惑。”楊寧道。
“好,既然你身中奇毒,想來也迫切想知道藥方,我且與你說,不過藥材之事,你還需要斟酌一二。”王盅欽將一張發黃的紙遞給了楊寧,接著道:“我這裡的藥材,這個藥方之上大多數都是有點,唯獨缺了死亡之花,血之玉膏,還有引心蓮。”
王盅欽也不藏私,坦言相告。畢竟這個年輕人可是引動了那把劍之人,已經和北玄劍宗的命運息息相關,他們七人作為北玄劍宗的前輩,也無法獨善其身。
聽到三種沒有的藥材,甚至可以說是奇珍,楊寧略有所思。
死亡之花,自己有。席地曼珠就是被譽為死亡之花,隻不過王盅欽的所說的另外兩種藥材,卻是讓楊寧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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