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揚沒有心慈手軟,但是在行動上,終究還是留了一線。
楊寧坐在窗邊,微微一歎,自言自語道:“劍客,終究還是不夠純粹啊。”不過想想,楊寧很快就釋然了,風飛揚的本身出身,可以說是世家子弟,殺伐本就見的少,更何況世家子弟,多少還是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息,對於廢人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做不下去。
如果不是楊寧一句話,恐怕風飛揚的出手,也難以見血。
劍客和劍客,人與人,終究還是有差距的。
“五肢?”來人冷笑,指了指自己的兒子,對著風飛揚,盛氣淩人,說道:“你試試?”
“試試?”風飛揚側目,看著中年人。
“試試就試試。”女子的聲音,君玉玉隔空一腳,很快,眾人隻覺得突然一道腳影閃過。
“啊……”
叫聲淒慘,絕際人寰。
而腳影的目標慶公子,再一次倒飛出去,兀自在一堆碎屑中,捂著自己的下體,發出驚天慘叫,回蕩在整個酒樓。
“你……”中年人怒目圓睜,雙手抱爪,化作鋒利的爪牙,隔空抓了過去。
“放肆。”流風厲喝一聲,擋在了君玉玉的身前。
鏘!
劍出,劍意乍現。
流風也動了真怒,因為中年人的這一擊,竟然有濃烈的殺意,意欲辣手摧花,流風怎能答應。
一道劍光,含怒而去。
“這是北玄劍宗的弟子?”有人在驚呼。
“這樣的劍道氣息,咱們流雲國,除了北玄劍宗,再無他人。”這是修為精湛之人,感受到了劍意,在點評。
“北玄劍宗?”
“這麼說慶家父子這是踢到鐵板了?”
慶公子這些年的行為,早已讓霧隱鎮變了味,此刻看到慶家父子受挫,無不讓人拍手稱快。
“殺了他。”有受害者在呐喊。
“為名除害。”亦在為霧隱鎮還一個青天白日。
“殺了他……”
酒樓的一樓,群情激奮,無不在北玄劍宗的弟子稱讚。
一道劍光,宛如割裂整個二樓的空間,讓人心顫。
嗤。
雖是切割之聲,但是很清脆。
回蕩在二樓的空間。
劍光的鋒銳,又豈是一個隨便觀山境巔峰的修煉者可以阻擋。
劍光凜凜,如同破世,無不說明劍客獨一無二的破壞力。
空間很冷,好像和外麵的春意盎然完全搭不著邊。
“啊……”
慘叫聲響起。
飛來的橫爪,落了下去。
劍是快到極致的劍,甚至在手爪跌落的瞬間,中年人都沒有感覺到疼痛。直到自己的手落地聲傳來,中年人這才感覺到傳來的疼痛。
驚人心魄的慘叫聲,好像是鼓舞霧隱鎮百姓的喝彩聲。
“這兩個惡人,終於得到了應得的懲罰。”
“不,還不夠。”
“與他們的種種罪行相比,遠遠不夠。”有人發狠,咬牙切齒,兩隻眼睛,更像是奪人性命的明光,盯著慶家父子,直呼不要讓流風他們不要取其性命。
“嗬忒……”
一片口水戰。
無數觀望的人群,像蜂巢一般湧動,不斷向二樓湧去。
因為他們都是受害者,無不想親眼見證慶家父子的敗落。
流風也沒有想到,自己一行人隻是因為慶公子騷擾了他們,這才憤然出手,卻不想還有這樣的結果。
意外之喜啊。
流風拉著君玉玉的手,享受的表情,心裡想著:手好軟,好滑啊……
腳下不經意間,來到了桌子旁邊。
至於慶家父子,早已在無數人流淹沒,對於這樣一群深受迫害的普通人來說,可以想象,慶家父子的下場不會好。
一幅幅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的表情,無不發泄著自己最原始的怒火。
“杏兒,我們也過去吧。”風飛揚懷抱麗人,看到無數的人湧進來,知道慶家父子已經得到了應得的懲罰,也就沒有在追究。